所以這半年時間,柳思思和自己的丫鬟待在自己的住處,極少出去。
自從見識了周楚這等男人,柳思思對其他男人再也看不入眼,不過柳思思也清楚,自己和周大人之間差了十萬八千裡,柳思思倒也沒奢望什麼,現在的生活她很滿意,最起碼不用每天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了。
閒暇時間,柳思思基本都在看書,什麼書都看,她隻想通過不斷地學習,試圖拉近一些和周楚之間的距離,雖然她清楚,這也隻是妄想罷了。
不過人總是要有一些念想的,總是要找一些事做的。
“柳思思,周大人叫你。”
柳思思正看一本關於周楚的話本的時候,教坊司的官員來到柳思思房外,說道。
柳思思聽到這話,眼睛頓時亮了,她生怕自己聽錯了。
“周大人?錦衣衛指揮使周大人嗎?”
柳思思有些患得患失道。
“還能是哪位周大人?其他人怎麼敢勞駕你呢。”
教坊司的官員有些無奈道。
“容我準備準備,我都沒有上妝。”
柳思思聽到這話,又是欣喜又是慌亂,她這大半年的時間沒有拋頭露麵了,平日裡在房中基本都是不上妝的,最多也隻是稍微塗點胭脂。
“哎呦,我的姑奶奶,那可是周大人,您怎麼敢讓他等的,您可是天生麗質,不上妝也不影響,趕緊走吧。”
教坊司的官員一聽這話,頓時急了,他都不敢想,要是周楚等的不耐煩了,自己將會麵臨什麼。
柳思思聽到這話,頓時有些慌亂,急忙披上一件紫色雲紗,就出了門。
教坊司的官員說的倒是沒錯,柳思思天生麗質,不上妝比上妝甚至多了一絲清麗的感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你這等模樣倒是少見。”
周楚瞥了一眼柳思思,說道
。
此時的陸煒已經被教坊司最頂級的幾位紅倌人圍在中間了,陸煒原本這方麵的經驗就不多,此時麵對這種場麵,頓時有些手足無措,那些紅倌人見到陸煒這種初哥模樣,一個個都開始調戲起了他。
“這位公子好麵生,莫非是第一次來教坊司?”
其中一個紅倌人一邊用手指在陸煒的臉上輕輕拂過,一邊吹著氣說道。
“是....”
陸煒麵色漲紅道。
他之前雖然去過青樓,但每次去都是去找那個花魁,哪裡麵對過這等場麵,還是當著周楚的麵,他自然放不開。
“我這位兄弟心裡有個忘不掉的人,你們誰要是能讓他忘掉那個女人,賞千金。”
周楚從柳思思手中接過酒杯,一飲而儘道。
那些紅倌人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看著陸煒的眼神也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