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聽說了嗎?昨天外灘那裡發生了命案!一次性死了四個!”
魔都某個辦公寫字樓中的茶水間內,一個倚靠著牆壁,喝著咖啡的職場男對著另一個OL裝女人聊閒道。
女人聞言,一邊打了一杯咖啡,一邊回應道,“我聽說了,好像就是隔壁那棟樓的職員,現場就一個人活著,而且毫發無傷,但是聽說好像被嚇瘋了。”
“我有個朋友有內部消息,聽說好像那四個死了的,不是人殺的,而是一個怪物殺的!一個蟲人怪物!”男人一臉煞有其事的說道。
“都是瞎扯淡,警方都發出通報了,凶手是一個變態精神病,昨天晚上突然發病,激動殺人,然後逃跑了。”女人一臉不屑地搖了搖頭,輕笑了幾聲,端起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接著說道,“最近警方還提醒我們,晚上早點回去,彆往人少的地方走。”
聽聞此言,男人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歎了口氣道,“早點回去?真是扯淡啊!這年頭,不加班哪來的活路呢?”說完,他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胳膊,一邊朝著自己的工位走去,一邊調侃道,“抓緊時間乾活吧!可彆加班太晚被那個變態殺人狂給盯上哦!”
仿佛那幾個受害者的死亡對他們來說毫無影響,甚至無法引起他們的警覺。他們依舊按照自己的節奏生活和工作著,似乎外界的危險與他們毫不相乾。
,,,,,,,,,
魔都警局,一個男人被關在審訊室裡,鎖在審訊椅上,他滿臉都是血漿,將他的頭發都浸透了,現在已然乾結,一身白色襯衫此刻也滿是乾涸碎肉血塊兒,看起來猙獰異常。
可是他的神色卻十分平淡,甚至有些厭倦的感覺,似乎眼前上演著一幕看了無數遍的戲碼。
兩個男人坐在他對麵,他們是負責審訊對方的。兩人的麵色都有些怪異,無他,這是這麼些年來,他們接觸到的最為詭異的案件。
砰!
其中一個男人狠狠拍了一下子桌子,騰的一下站起身子,指著渾身是血的男人,厲聲嗬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清楚,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另一個男人則是轉著筆,淡淡道,“大概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隻是希望你能描述的再具體一些,比如對方的一些特征。”
“哼!我看人就是你殺的!”暴躁男人冷哼了一聲,隨即離開了位置,抱著胳膊踱著步,朗聲推理道,“你為人孤僻,常常被嘲笑調侃,所以對同事們懷恨在心。昨晚你喝了些酒,酒勁上頭,於是就殺了他們,並且碎屍泄憤,然後又編了一個充滿想象力的故事來偽造自身有精神病,企圖蒙混過關!”
的額頭幾乎要貼在一起,近得甚至能夠感受到他那微微急促的呼吸。
此時此刻,暴躁男人的眼神猶如兩把利刃,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血衣男的眼睛,仿佛要透過他的瞳孔看穿他內心深處的秘密。他沉著聲音,一字一頓地逼問道:“我說的對不對?”每一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威壓,讓人無法喘息。
血衣男則一臉恐慌地看著暴躁男人,他的臉色逐漸變得扭曲起來,張大了嘴巴,嘴角卻向下撇去,幾乎要哭出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絕望和無助,仿佛一切都已經被暴躁男人說中了一般。
然而,就在這一刹那,血衣男的嘴角突然抽搐了一下,隨後向上揚起,形成了一個詭異至極的似哭似笑的表情。
這個表情如同麻花一般擰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猙獰。與此同時,從他的喉嚨裡擠出了一陣嚎叫似的笑聲,這陣笑聲回蕩在空氣中,讓人毛骨悚然!
砰!
“你笑什麼!?”暴躁男狠狠捶打著他麵前的審訊桌,命令道,“不準笑!”
可是血衣男不管不顧,依舊笑著。
暴躁男似乎被激怒了一般,一把揪起他的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