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她說了不可以後,兩人的唇靠的更近了,近到稍微動一寸,就能夠觸碰到彼此。
“我們是清白的嗎,嗯?”
他聲音充滿磁性又低啞,兩人的唇因為綺綺的掙紮,在觸碰。
“是、是、我們是清白的。”
綺綺這般說著,可是她越是這樣說,眼裡,心裡卻越是不安。
霍邵庭聽在耳內,看到她臉上的神色,眸光便變暗。
綺綺想求他放過她,可是她話還沒說出來,霍邵庭又低頭用力吻住她唇。
這一回是法式深吻,不是之前唇齒間侵入的吻。
這個吻,需要情意相投。
綺綺掙紮到沒有力氣,她在被霍邵庭吻了很久後,她腦子缺氧到一時半會回不過神來。
霍邵庭在她二邊低低的說:“我想要你,綺綺。”
綺綺還在掙紮,抗拒著他,推拒著他:“不可以,我們要做試管了。”
他手在她的臉下方,抬起她的臉,還在她耳邊壓低著聲音說著:“知道早上我在鏡子裡看了你有多久嗎?”
綺綺不知道他當時在鏡子裡看了她多久,她隻知道她一抬眼就看到他在她鏡子裡,在她身後。
“半個小時之久,看了你半個小時之久,我是不是瘋了?”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刺激著綺綺,刺激的頭皮發顫。
“可不可以不要再說了。”
綺綺是真的不想聽,一個字都不想聽。
可霍邵庭跟平時的克製完全不一樣,像是完全脫了那層偽裝,唇貼在她耳邊還在細細的折磨她:“不想聽什麼嗯?”
這樣的話是白天永遠都沒法宣之於口的話,隻有這個時候,這一刻,才可以肆無忌憚的放肆。
……
第二天早上綺綺從樓上下去,已經是早上中午十點了,好在昨天都累了,霍家的人都相應的起的晚,隻是綺綺下來後,還不見霍邵庭。
老太太問:“邵庭還沒起?”
綺綺立馬說:“他昨天喝了酒。”
霍邵庭很少睡懶覺,霍家所有人知道,除非喝酒,除非小媳婦在懷……
霍老夫人眼神曖昧,說:“昨天確實累了,又喝了酒,睡會懶覺情有可原。”
綺綺卻心慌的厲害,臉色沒有半分的放鬆。
盛雲霞笑著說:“綺綺你要是累,沒必要這麼早趕下來,家裡也不要你忙活什麼。”
綺綺低頭,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