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邵庭暫時來不及探究什麼她:“先讓她上床躺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綺綺的反應才好了一點,醫生在這個過程中給綺綺做了各種的檢查,霍邵庭人的手,撫摸著綺綺的臉,他眉頭緊鎖,低聲詢問:“好點了嗎?綺綺?”
綺綺的目光落在他臉上,她腦子裡的頭痛散去,她人也隨之冷靜下來。
霍邵庭握住她手的手,在發緊。見綺綺一直都沒有反應,他目光帶著一絲威意:“這究竟是什麼原因?查的出來嗎?”
醫生看著綺綺有點呆滯的雙眼,也完全不敢下定論。
見醫生沒有說話,霍邵庭的麵色變得冷峻至極。
醫生在他視線下,也隻能小心翼翼的回答:“這情況很複雜,可能要再做進一步的檢查。”
醫生永遠都是這樣一些話,這讓霍邵庭的臉色變得難看的很了,不過他不想讓這些情緒太過影響到綺綺,便暫時什麼都沒說,目光又落在綺綺身上。
不過在視線跟綺綺的雙眼再次對上時,他從她的雙眼裡,再次發現了她情緒的不對。
那雙眼眸裡的依賴,在這一刻好像消減了不少,裡麵甚至還帶著幾分懷疑。
霍邵壓眉心含幾分鬱意,可這鬱意話在他眉心上時,他撫摸住她臉頰的手,隻越發的輕柔,聲音也越發的輕,問:“是不是最近有些累?”
綺綺在他問出這句話時,她的雙眼瞬間在退縮,眼睛眨動了兩下,她眼裡又有幾分水光在顫動。
不過很快她握住他的手,寫了一句:“確實有點累。”
霍邵庭看著她臉上的眼眸沒有移動半分,在感覺到她寫在手心的字後,他應著他:“好,那我再休息一會,剛才應該是累到了。”
綺綺抱著被子,側了個身,便背對著床邊的所有人。
她的臉一點血色都沒有,蒼白到像是浮著一層慘白的粉沫。
坐在病床邊的霍邵庭臉色,像是冷水沁入岩石裡,有些潮濕,有些涼沁。
……
沒多久,在綺綺躺在床上徹底的沒有動靜時,霍邵庭的手替綺綺拉了下被子。
這時,照顧綺綺的傭人進來了,那傭人回霍家去接東西去了,當那傭人走到門口,感覺到房間裡的幽靜後,傭人當即停在門口,接著她視線朝著病床上的人看去,卻看到了醫生。
傭人腳步加快,到病床邊緊張的問了句:“先、先生這是怎麼、”
傭人的話還沒說出來,霍邵庭沒有看傭人,隻低聲噓了一聲。
傭人在聽到這聲噓,又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立馬意識過來,止住了聲音。
霍邵庭坐在那,看著綺綺大概有三四分鐘,他讓傭人在這邊陪著。
接著他人從床邊起身,去了病房門口。
他走到門口後,便問了門口的保鏢:“那個護士呢。”
他臉色幽冷。
保鏢聽到他詢問,疑惑的回著:“好像剛才離開了。”
“剛才病房裡有沒有動靜。”
保鏢想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麼,便開口說:“裡麵好像摔碎了一個東西。”
保鏢當即又說:“不過在東西摔碎後,我立馬進去查看了,隻是一個花瓶掉落在了地上。”
“去查查那個護士。”
保鏢不清楚這個護士怎麼了,他心裡一陣疑惑,不過幾秒過後,保鏢當即回:“好的,霍先生,我現在立馬就去查。”
保鏢從門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