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難道就不能賜我一個敢於縫合屍體的員工嗎?”
就在肖春生無奈感慨的時候,忽然手機一響,看到來電備注,他忙接了起來。
也是這時,腳步聲從門外傳了進來。
肖春生看到了走進來的兩個女人,同時也聽到了手機上級領導的聲音。
“春生啊,你那不是一直卻縫合屍體的員工嘛,我給你送來了。”
“哦,對了,她在過去的路上,估計要到了。”
“對了,裡麵有位姓許的小姐,你可得招待好,萬萬不能得罪了。”
肖春生掛斷手機電話,就看清楚了迎麵走來的兩個女人。
為首的那個,是一個年輕的姑娘,一身藍白相間的裙子,裙尾繡著金色的鳳凰翎羽。
仔細看,這藍裙看似簡單,卻處處做工精細,一針一線都透著低調的奢華。
一身氣質清冷,眼神淡漠,仿佛世間萬物了無痕,一切都進不了她眼底般。
莊嚴,神聖,讓人看一眼,就心生敬意生不起任何褻瀆的心思。
伴隨著她的走近,肖春生莫名覺得,連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肖春生不敢多看,把目光放在了年輕姑娘的身後,眼睛微微一亮。
那赫然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美婦人。
五官溫婉柔美,皮膚白皙,一身翠綠色的旗袍,夠了出她纖細姣好的身材。
旗袍著一株株淡雅的蘭花盛開著,她走過來,每一步都像是了量了尺寸般,不緊不慢,似乎每一步都差不多。
姿態也很是柔美。
空穀幽蘭,遺世獨立,不再
如此。
這美婦人似乎對那年輕姑娘很是敬重,畢恭畢敬在她身後一個身位跟著。
美婦人一頭墨發盤起,隻是用一根翠綠色的簪子彆著。
肖春生的心臟砰砰加速跳動著。
肖春生啊肖春生,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可不能對彆的女人動心啊。
當然,走在前頭的年輕姑娘也是極美的,不過可能是因為年齡的原因,所以肖春生才會更加關注那個美婦人。
“你們是?”肖春生整理好情緒,上前問。
許清泠掃了一眼殯儀館的四周,又落在眼前的肖春生上,“想必你就是肖館長吧,不知道趙先生有沒有跟你說過,會來一個縫合屍體員工?”
“有有有,剛剛趙領導打電話過來了。”
來得真是快啊,領導前腳才剛說,她們就來了。
該不會那員工是眼前這姑娘吧?
但肖春生又覺得不太可能。
這姑娘,看著不像是會做這種縫合屍體的人,至於她後麵的美婦人……
“這位,是翠蘭,便是那個員工。”
隨著許清泠的介紹,身後的美婦人,也就是翠蘭上前,朝著肖春生微微服了服身,“見過肖館長,我名喚翠蘭,精通針線活。”
翠蘭一開口,肖春生覺得,這聲音不愧是和她的模樣一樣,很是柔美,動聽啊。
還有這名字,翠蘭翠蘭,這名字好,不愧其名啊。
“不用這樣行禮,你太客氣了。”
肖春生下意識伸手要去扶翠蘭,又覺得不好。
就是……
“精通針線活?”可是他們這不需要縫補衣服的啊。
許清泠倒是難得提醒,“肖館長,這縫補屍體,也是靠著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