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擇珩道:“除了之前的後遺症可能導致的死精,都已經在緩解……”
時修宴:“……”
他太陽穴突突跳,幾乎用儘毅力才沒一拳打在紀擇珩臉上。
而紀擇珩已經投入在了學術之中,絲毫沒察覺彆的:
“所以我也無法解釋你意識抽離的情況。你遇到這個情況多久了?每次持續時間有沒有統計、頻率如何?”
時修宴現在是聽明白了,合著他犧牲尊嚴,也沒從情敵口中聽到任何有用的話!
他轉身就走。
紀擇珩這次沒有阻攔,而是停在原地思考。
他將情況都過了一遍,確認就算是師父他老人家親自出馬,應該也查不出來什麼。
見著時修宴已經到了露台門口,就要拉開門出去,紀擇珩連忙道:
“時少,或許你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時修宴看到腳下有個石頭,於是皮鞋稍微一轉,往後一踢。
紀擇珩隻覺得一陣風逼近,連忙飛快往旁邊一閃。
石頭擦著他的白大褂飛過,落在了身後露台上。
紀擇珩:“……”
時修宴回到走廊,整個人卷攜著一陣淩厲的冷風。
溫允深就在走廊上靠著,瞧著時修宴過來,不由驚訝:“怎麼像吃了火藥?剛剛你給佳佳檢查,她沒事吧?”
時修宴掀開眼皮,涼涼地掃了溫允深一眼:
“我聽意意說,之棉已經通知厲苻茗關於你妹妹受傷的事了,相信明天一早人看到消息就會過來。”
說完這句,時修宴直接走了。
溫允深還沒回過味來,就看到紀擇珩從剛剛時修宴出現的露台方向過來,同樣自帶一陣冷風。
溫允深瞬間明了了。
嗬嗬,行啊,男人啊,來互相傷害吧!
當晚,溫佳妤一切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