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時修羽是時滄海的,那他是不是還得叫他一聲‘小弟’?!
“砰砰砰!”時獵忠將家裡所有東西砸了個稀爛!
而他轉身,卻發現許芹芹被時滄海直接牽著手,去了樓上!
“賤人!老匹夫!”時獵忠終於忍不住,隨手拿起東西就向著樓上二人砸去!
花瓶砸在了樓梯扶手上,砰然碎裂成數個碎片。
時滄海的手指被碎片劃傷,頓時流出鮮血。
他猛地轉頭,看向大廳裡的時獵忠,吩咐:“把他帶回房間,鎖起來好好冷靜冷靜!”
“你們誰敢動手?!”時獵忠氣得渾身發抖。
然而家主大權在時滄海手裡,保鏢們略一遲疑,便很快站隊。
他像一個孤家寡人一般被帶去房間,中途時修羽想上來勸和,卻被他一個眼神瞪走。
等門被鎖上,時獵忠看向桌上和許芹芹、時修羽的合影,隻覺得無比諷刺!
他啪地將相框砸得稀巴爛,望著自己流血的手,突然之間驚懼地發現——
如果時修羽真的不是他的,那他唯一的兒子隻有時修宴!
一時間,這個認真讓他幾乎頭暈目眩!
“不可能!一定是那個孽子故意說那句話害我!”時獵忠望著窗外突然暗下來的天空,驀地就想起了當初時修宴出生那天的情形。
同樣是個陰天,時修宴一出生就睜開了眼睛。
醫生說,還是第一次見新生兒在產房裡就睜眼的。
時修宴睜眼後,看了一眼因為大出血已經沒了氣息的母親,隨後哭了一聲。
之後,許芹芹直接過來將他抱起:“這孩子太邪,需要驅驅邪。”
時獵忠知道,許芹芹沒安好心,不過他到現在都還記得時修宴睜眼時候的眼神。
於是當時的他點頭:“嗯,你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