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盛千意睡著了似乎都很沒有安全感,他剛剛一要拉開些,她馬上呢喃著似乎就能哭出來。
時修宴沒辦法,重新將人抱在懷裡。
女孩不哭了,迷迷糊糊的她似乎有些不滿,嘟囔道:“什麼在戳我?”
時修宴:“……”
他一動不動,可額頭都是汗。
迪克說不能運動,他就連她的手都不敢用。
凡是設計她的事,他都小心謹慎,生怕出一絲的紕漏。
他要保證她全身都是放鬆了,整個治療的一周裡,不要有任何一絲可能造成的乾擾。
這一.夜,對盛千意來說是逐漸的安心,可對時修宴來說是從未有過的漫長。
他喜歡這樣被依賴,血液興奮叫囂著,他摟著能燃燒他靈魂的寶貝,一動不動煎熬了一.夜。
沒關係,這麼多年,他早學會了忍耐,雖然這次的忍耐,比起疼痛似乎更加難熬。
天光亮起,盛千意在時修宴懷裡悠悠蘇醒。
她由著他給她穿好衣服,抱著她喂了早餐,再陪她去治療室。
在儀器上躺下的一瞬,盛千意的手指還緊緊攥著時修宴的手指。
她眼底已經彌漫起了一層水霧,仿佛這是生離死彆:
“宴哥哥,我害怕。”
時修宴呼吸被揪住,他俯身在盛千意的眉心處落下一吻,道:
“意意彆怕,你接下來會睡一覺,或許醒來就能想起來一些事了。”
治療過程中電流會淌過人體,所以他不能繼續牽著她,因為這會影響治療。
時修宴第一次將盛千意死死攥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