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修宴幾乎是一口氣說完,這才歎息一聲,對一臉憤怒的時修羽語重心長道:
“修羽,你是我弟弟,但是德不配位的情況下,我也不能任人唯親。”
“爺爺和父親年紀都大了,他們無法明辨是非沒有關係,回家養老就好。但你,我寄予厚望。”
“希望你最近回家陪父親和爺爺的時候,也好好沉澱下,不要好高騖遠,等你回來我會讓你從基層學習。”
說到這裡,時修宴拍拍時修羽的肩:“好好加油,哥看好你。”
盛千意忍不住笑了,好在她戴著口罩,沒人能看到她的表情。
可她分明看到,台下不少嘉賓和員工都在努力憋笑。
她家宴宴什麼時候這麼毒舌了?
竟然直接借著這個機會,將那三人一鍋端了!太解氣了!
果然,時獵忠幾人臉色黑得已經不能再黑,幾乎是好容易才調整表情道:
“或許是當初負責錄入的工作人員出了紕漏,不過這件事就算揭過。”時獵忠歎息道:
“千意,當初你父母將你托付過來,的確是我們不夠用心,但是那個婚約是你母親的遺願——”ΗΤΤΡs:///
盛千意轉頭,笑著看向時獵忠:
“原來伯父是個這麼熱心的朝陽群眾啊!果然上了年紀就喜歡給人拉郎配,不過伯父就不要亂點鴛鴦譜了!”
“那個婚約——”時滄海有些發怒:“千意,你就要違背自己母親遺願嗎?!”
盛千意眼底的笑容越發燦爛:
“時爺爺,大清亡了有百年了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套放在這個時代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