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芹芹繼續說:“當初他是怎麼去的我不清楚,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在那裡遇到了個女人。”
“你父親長得不錯,哄女人也頗有手段,那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還懷了孕。”
“但是她發現懷孕的時候,你父親已經離開了蓮台島。而且他留給那個女人的名字和地址都是假的,那個女人懷孕後給他電話打不通,於是寫了很多信。”
“那些信最後都郵寄到了他一個助理的老家,恰好那個助理是我安排的人。所以信件全都到了我的手中,他根本不知道那個女人懷孕,還生了個孩子。”
說到這裡,許芹芹將咖啡杯放下:
“修宴,我說的句句是真,隻要到時候你不指認我,我告訴你那個人是誰,你可以隨時做基因鑒定。”
聞言,時修宴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變話:“好。你說完了?”
許芹芹更沒底,卻還是道:“對,我說完了。”
時修宴起身:“咖啡錢我已經付了,告辭。”
他走出咖啡廳,腦海裡卻電閃一般浮現起盛逸之的話。
盛逸之說,盛景丞的生父不詳,是島外人,對其母始亂終棄。
而許芹芹說,時獵忠去過蓮台島,還讓人懷孕。
那麼……
恰好這時時修宴的電話響了,是醫學聯盟那邊打來的。
雲會長親自道:“修宴啊,你想找的骨髓目前我們的檔案庫裡都沒有配型,恐怕……”
時修宴卻捏緊手機,道:“雲會長,暫時沒事了,如果我這邊找到配型,能不能安排人幫忙做個骨髓移植手術?”
雲會長一口答應:“當然可以!你這邊如果能找到就太好了!”
時修宴應了聲,掛掉電話上了車:“去醫院。”
他一路到了中心醫院,直接去了血液內科。
“做骨髓穿刺。”他道:“看看我的骨髓是否能和這個配型。”
說罷,放下了盛景丞的鑒定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