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意欲哭無淚,她急急解釋:“他們那邊都不發出聲音,所以我就……”
她懊惱地抓了頭發:“完了——”
下一秒,男人輕輕捋順她抓亂的發:“沒事,以剛才攝像頭的角度他們隻能看到我的襯衣第三顆紐扣以上。”
盛千意感覺自己活過來了:“啊,那還好還好!”
時修宴瞧著她終於鬆口氣的樣子,不由笑了:“再說,我們是夫妻。他們看了隻會羨慕。”
時修宴換了身衣服,繼續會議。
高層們似乎商量好的,對剛才的事情隻字不提。
隻在會議結束時候終於有人笑著說:“時總,婚禮的份子錢我們都準備好了啊!”
時修宴淡淡點頭:“嗯,想去的去牧特助那裡登記,到時候直接刷臉過去,我太太手寫請帖太辛苦,就不一一發請帖了。”
眾高層:“……”
結束會議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時修宴拿起手機給牧森打了過去:“牧森,把我和律師的見麵改為明天下午一點半。”
牧森是唯一知道時修宴身體情況的,聞言他心頭一緊:“時總,您要——”
後麵‘立遺囑’三個字,他說不出來。
時修宴卻似乎很平靜:“嗯,我會在婚禮前把所有事情處理好,會比較忙,所以這次婚禮現場不能親自布置了。”
牧森心頭發堵,卻隻能應道:“好,時總您放心,我一定會讓人布置出太太心中最想要的場景!”
“嗯。”時修宴應了聲,問:“剛剛的視頻會議中途暫停了多久?”
牧森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卻還是道:“17分鐘。”
時修宴算了一下自己醒來後換衣服花的時間,所以他這次靈魂抽離了8分鐘。
他起身去洗漱,回到臥室的時候,他從身後摟住盛千意:“意意,明天老公給你做疤痕修複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