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有腳步聲快速趕過來,接著是牧特助的聲音:
“溫總、溫小姐、夏小姐、木先生,還有厲少……您不是去了外地?”
厲苻茗道:“我剛剛飛過來,就趕上了鬨洞房,沒想到——”
沒想到,人家星詭在釣魚執法呢!
房間裡,盛千意終於知道是哪幾個,所以這伴娘伴郎還都來鬨洞房了?
隻不過木柏亭這家夥不是社恐嗎,什麼時候被他們給帶壞了?
還有溫允深,這人之前一直性格成熟,是不是今天戴了雞冠後,總裁包袱丟了,索性不要節操了?
這時,窗戶把手上落下一隻手,星詭一邊關窗,一邊對立麵道:
“時總,太太,兩位儘情洞房,我會一直在這裡守著,其他人不敢靠近,剛剛是殺一儆百!”
盛千意:“……”
星詭這個棒槌,他以為他在窗口守著,她和時修宴能‘儘情’?
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盛千意瞧著重新關上的窗戶,這才放鬆下來,又窩進了時修宴的懷裡。
她親了親安靜躺著的男人,道:“宴哥哥,你看世界這麼好,我們不走好不好?”
男人沒有反應。
盛千意繼續輕聲道:“那我給你唱歌吧!”
今天他在門外唱的那首歌,更適合她來唱給他聽。
房間安靜,盛千意的歌聲輕軟。
時間緩緩流逝。
盛千意不知道自己唱了第幾首,她嗓子有些啞,俯身撐在時修宴的身上,唇角揚了揚:
“睡美人哥哥,該醒來了。”
說罷,她低頭吻住了時修宴的唇。
唇.瓣輕輕停留,就在盛千意要撐起來的時候,男人的手緩緩扣住了她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