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過來,是想問你一件事。”時修宴道:“許芹芹對我說,說你去過蓮台島,還和一個女人有過一段情。”
時獵忠聞言,頓時蹙眉:“那個賤人什麼都不知道就給我潑臟水!”
時修宴問:“所以你沒去過蓮台島?也不認識什麼女人?”
時獵忠歎息一聲:“修宴啊,有些事情你不懂……我是去過蓮台島,也的確和一個女人發生過一次關係。
但都是那個女人設計的,你知道,男人有時候談事情需要喝點兒酒,就給了有心人可乘之機,使用了些下作手段……
事後我已經給了她一筆錢,沒想到竟然還死纏爛打,可能是一心想嫁入豪門吧!
總之這件事早就已經過去了,而且當初我給那個女人的也是假的地址,所以這些年我們都再沒聯係過。你還提這個做什麼,多影響我們父子感情!”
時修宴沒說話,而身後的盛景丞聞言,放在口袋裡的手緊握成拳!
嗬嗬,原來在時獵忠的口中,當初的一切都是自己母親‘下作’的手段!
但他的腦海裡卻有一幅畫——
在他很小很小的時候,母親時常坐在書桌前,拿著一張照片出神。
那時候,母親唇角帶著幾分笑容,可過了會兒,似乎又難過得落了淚。
有時候母親也會對著他出神,揉揉他的頭發,說他們一起等他的爸爸回家。
到了他該上幼兒園的年紀,周圍同學都有父親接送,而他卻隻有母親。
他記得第一天上完幼兒園時候,她問母親:“媽媽,為什麼彆的小朋友都有爸爸,但我沒有?”
母親抱住他,輕拍他的後背說:“你爸爸很忙,他一定是工作上遇到了困難或者危險,這才回來得晚了些,但他肯定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