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擇珩下意識覺得,盛千意要說出什麼驚天秘密。
就聽盛千意一字一句道:“修宴生母當時懷孕,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了,他的肩膀上有個月亮型胎記。”
紀擇珩聽到這裡,所有表情瞬間定格!
盛千意繼續道:“因為孩子不是時獵忠的,所以他當然不要,於是孩子送去了娘家。”
“但是娘家人覺得,孩子肩膀上的胎記不吉利,加上又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也是家裡的恥辱,於是將孩子送去了鄉下一個農戶家。”
“結果恰好趕上那年鄉下那邊出事,他們得知後去看,孩子早沒了,那個農戶也都沒了,所以覺得孩子應該死了,自此再沒管過這件事。”
盛千意說到這裡,望著紀擇珩:
“我們之所以得知你們出事,是因為來這裡之前,修宴接到了一個電話,說他同母異父的哥哥在這邊遇到危險。”
“加上景丞也來了這邊,同時失聯,所以我們馬上坐私人飛機過來了。”
紀擇珩聽到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呼吸收緊,整個人一時間不知道是何種心情。
他第一次得知了自己的出生,原來不是自己猜測的那樣,因為家裡窮養不起他所以棄養,被無法生育的紀寧撿到。
也不是因為他自己走丟,才被紀寧帶回的家。
原來他小時候就已經被拋棄過一次了。
他緩緩轉頭,用沒輸液的手輕輕拉開肩膀的位置。
目光落在那個月亮上麵,他開口的聲音有些乾啞:“原來是這樣。”
隨即他抬眸:“千意,你幫我給時少做個基因鑒定吧。”
盛千意道:“在你昏迷時候已經做過了,否則修宴剛才不會過來給你說那些話。”
紀擇珩頓時明白了,時修宴一定是得知了真相,確定彼此關係後才會說這些。
可他為什麼不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