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之棉原本的表情頓時定格在臉上。
唔,景丞哥哥以為是在做夢?
從尷尬到雀躍也就是這麼一瞬間的事,盛之棉長舒一口氣。
她非常小心地重新躺下,再不敢主動靠近,而是乖乖由著盛景丞牽著她的手,安靜在他旁邊。
夜色溫柔,她在一通胡思亂想後,也終於睡了過去。
第二天,盛千意給紀擇珩查房後確認,他可以出icu了。
雖然紀擇珩武力值一般,但是畢竟年輕,本來身體也好,所以恢複很快。
他也在護工的攙扶下,試著下地活動。
雖然受傷需要休養,但是一直躺著也不利於血液循環。
他的內出血已經止住,身體臟腑也都在修複中,自己勉強下地去洗手間已經可以。
時修宴給陳維檢查後,又和醫生一起給對方換了藥。
他出來後,先去了一趟這邊的醫生辦公室,隨後走向自己房間。
可就在他靠近的時候,見到自己房門口站著一個人。
是紀擇珩。
時修宴腳步有那麼一瞬間的停頓。
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平常冷漠疏離的模樣。
嗬嗬,紀擇珩那個腦子也不知道到底聽懂他昨天的話沒有,他乾嗎要覺得彆扭?
時修宴徑直走過去,就像是平時一樣,淡淡打量紀擇珩一眼。筆趣閣
隨即,他就要繞開紀擇珩,回自己房間。
然而在剛走一步,紀擇珩就開口了:“修宴。”
時修宴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紀擇珩這人之前都叫他‘時少’的,現在怎麼突然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