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文這會兒心理已經調整好了,儘管這批毒販還是讓她害怕,但她畢竟是這裡的駐村書記,邪不壓正,她不能怕、也不該怕!而且,她還隱隱地感覺到這個白忠木,時隔一兩年突然出現,似乎是專門衝著蕭崢來的!蕭崢是雲貴的客人,她這個駐村第一書記,有責任不讓這些人傷害蕭崢!張秀文衝領頭的白忠木喊道:“白忠木,你難道忘了,上次縣裡掃毒,不是你逃得快,早就已經關在牢籠裡了!你現在來,正好,趕緊去派出所自首吧!”
“嗬嗬,你就是那個駐村的娘們書記吧?!”白忠木的目光在張秀文的身上打了個圈,沒錯,此時的張秀文衣著是非常樸素的,可因為之前的雨水,她身上的衣服被打濕了,發絲蜷曲,貼在身上的衣服,讓她的身體曲線**地顯露出來,加上背後的燈光一打,讓張秀文的身上發出蒙蒙的光,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美。
旁邊那些剛吸了東西的毒販,一個個瞧著張秀文,眼睛裡都散發著混亂的光。有人對白忠木說:“老大,把這個女人帶走!”“我們一起玩啊!”蕭崢朝路邊看去,自
己的護衛還沒有到!
張秀文不回答白忠木,反而道:“白忠木,我限你馬上就去自首,我還可以給你主動投案做個證,讓你少判幾天!”白忠木抬起下巴猖狂地笑起來:“你當我傻,讓我去自首?!以前,公安會找到我們村裡的點,就是你這個女人報的案。那個賬,我們以後算,我們這裡的男人,缺的就是女人,以後讓你一個個伺候我們!”
“哈哈哈!”“太好了!”“這個女人,我要的!”旁邊那些還處在迷幻中的毒販狂笑起來。他們心裡想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今天,我們來,是要帶走這個人!”白忠木的手指忽然指向了蕭崢,“跟其他人都沒有關係。張秀文,你這個女人,隻要不多管閒事,今天就沒有你的事情!來,把這個人帶走。”
旁邊有人上前,要來抓蕭崢,然而張秀文往前一步,擋在了蕭崢的身前:“你們這幫毒販,也太無法無天了吧?!我是村書記,他是我們村裡的客人,你們誰都不能碰他!”張秀文一個女流之輩,還是華京的研究生,麵對這幫子凶狠的毒販,卻不懼生死,擋在蕭崢的麵前。
“這個女人在報警!”忽然,一個毒販發現了張秀文手中的手機在閃著,撥打的號碼是110。這時候,報警電話正好接通,對方問道:“您好,這裡是110報警平台,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張秀文就喊起來:“我這裡是韭菜坪村,有毒販在……”
張秀文還沒有說完,兩個毒販已經衝過來,其中一個的手裡握著匕首,朝著張秀文拿著手機的手砍下去。這要是被削中,張秀文這手估計就沒用了,這一輩子可能就是個殘廢了,這些毒販果然是不管人的死活啊,毫無同理心,簡直喪心病狂!
蕭崢看到張秀文竟然也不縮回手,還是伸著手臂,擋在自己的麵前,心下感動,這位張秀文書記,跟自己也不過是初次見麵,又為何要如此不懼生死地保護自己?!蕭崢忙伸手,虛抱了一下張秀文的腰肢,將她往後一拉,張秀文就往後靠了過來,手臂隨之也就往後一移。那把鋒銳的匕首正好削下來,距離張秀文的手腕僅有幾厘米,但是張秀文的手卻是保住了。
蕭崢右腳一踢,正中那個毒販的手腕,他的匕首飛了出去,擊中另外一個人的肩頭,那個人“啊”地喊叫起來。
這時候,蕭崢已經放開了張秀文,又一腳踹在另一個毒販的肚子窩裡,那個人砰地摔在四五步之外的地上。蕭崢以前練過功夫,後來和翁管家切磋過,也有所領悟。雖然如今公務繁忙,平時練得少,可以前的基本功是忘不掉的,如今碰到這種情況,他更不會手下留情。
張秀文這個時候倒退了幾步,站直了身子,看到兩個毒販被蕭崢踢翻之後,其他毒販又朝蕭崢擁了上去。她一邊驚詫,這位蕭書記竟然會功夫,一人打幾個毒販,臨危不懼,心頭不由升起一種難以言說的仰慕;但與此同時,她也知道如今情況太過緊急,必須馬上報警,於是又拿起了手機,對110喊起來:“在巴莫大爺、阿格大娘家,快派公安、快派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