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懿凝是沐風和泰言的老同學,初中同校,高中同班,性格很活潑,加上長相姣好人際關係比泰言還要好上不少,而且一直都是班上還有彆班男生的夢中情人,從小到大情書就是收個不停。
不過在學生時期,沐風沉迷學習,交際能力相對弱了不少,算是三人裡麵,最不愛說話的人。但是在彆人的八卦中聽說過徐懿凝似乎和泰言好過一段時間,不過臨近高考,兩人關係又好像無疾而終了。
在泰言不停的絮叨抱怨中,三人也是乘坐電梯到了包廂。
溢香園算是隆興閣的超大包廂,裡麵能放了一個巨大的圓桌,滿滿坐下也能坐二十來人。
“因為已經畢業多年,以前的同學都各奔東西,現在還在魔都,能約上飯的也就十來人,肯定能坐下的。”泰言小聲的對著沐風說到。
“所以今天的局,到底是為了什麼也不是很難猜。”沐風微微一笑,也是小聲的說道。
徐懿凝對著在落地窗前,被人群圍在中心的男人努了努嘴,“現在王明陽在魔都玉潤集團當項目經理,想顯擺顯擺唄。”
玉潤集團,據說是有政府背景,且是有股份的公私合營集團,在魔都,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集團了,運營的涉及麵非常廣。一個項目經理,也算是這個大集團裡麵的中層乾部了。在王明陽三十不到的年紀,能到這個地位,難怪同學們都圍著他轉。
“喲,這不是我們的大班花徐懿凝麼?”一個濃妝豔抹,上身穿著白色的狐毛坎肩,坎肩之下是誇張的半露酥胸連衣裙的女人走了過來,用著刺耳的女聲誇張的說到。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到了房門口的三人。
“嗬嗬,王默,你的嘴還是這麼快啊。”徐懿凝滿臉笑容的說道,但是語氣明顯的有些不耐煩。
王默明顯的沒有想要放棄,輕佻的說到:“我王默快人快語,不過說得都在點子上。”
然後顯擺一樣的晃動右手一個不小的鑽戒,滿臉揶揄的說道:“不愧是班花啊,出場就是要有架子,最後才到。”
泰言哪裡能忍受這些,假裝看了看手表,也是陰陽怪氣的說道:“風哥,你看看是不是我手表壞了,我怎麼看著還沒到六點啊,難道我們遲到了?”
沐風苦笑的搖搖頭,也是樂於配合泰言,“還沒六點呢,沒有遲到啊。”
泰言也是嘿嘿一笑,誇張的拍了拍胸脯,“我說呢,江詩丹頓的手表,哪有那麼容易壞。”
王默臉色有些難堪,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反而徐懿凝卻是興致勃勃的看向泰言的手表。
“小言子可以啊,現在是在啃老麼?江詩丹頓都戴上了,老爺子也是舍得給你花錢哦。”徐懿凝抓著泰言的胳膊仔細的看著,“不過這個款式……”
“咳咳……”泰言連忙咳嗽打斷徐懿凝的話,快速的抽回胳膊。
他不敢再讓徐懿凝看了,這個手表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是他偷拿他爸的。雖然現在是在他爸公司上班,但是也隻是小職員,怎麼可能買得起幾十萬的江詩丹頓。
“好久不見啊,各位。”王明陽非常紳士的走了過來,更是對著沐風伸出手,“沐風,十年未見,你還是這麼帥啊,不愧是我們魔都一中的校草。”
“校草有什麼用,十年都不知道乾什麼去了,現在長得帥有個屁用。”王默還是不依不饒的吐槽道,不過聲音小了很多。
沐風沒有去回應王默的話,仿佛沒聽到一般,滿臉春風的和王明陽握了握手,“多謝班長誇獎。”
“落座,落座,咱們邊吃邊聊。”王明陽仿佛主人一般,含笑著指揮一切。
“裝什麼大尾巴狼。”泰言看著已經轉身坐到主位上的王明陽,不屑的癟了癟嘴。
“你也挺能裝的。”沐風含笑著推著泰言坐在了椅子上,徐懿凝也是跟了上來,三人都是找了客座位置,沐風坐在中間,左右分彆是泰徐二人。
而王明陽身邊已經坐上了很多想要巴結他的人,王默更是搶先坐到了王明陽的右手邊,還特意的挪了挪位置,更加靠近王明陽。
上菜的速度非常快,幾分鐘桌上就已經擺滿了各種菜品,桌上還擺了好幾瓶茅台酒。
王明陽舉起酒杯,高聲道:“好啦,我自己喝一杯,算是感謝各位老同學賞光,來參加我組織的同學會,彆的不多說,都在酒裡。今天不醉不歸。”
說完,王明陽一口就把酒給喝乾,身邊的那群人更是連連鼓掌,叫好聲連連。
“切,五錢的杯子,喝出了半斤的氣勢。”泰言不屑的癟癟嘴。
“吃你的吧,菜都堵不住你的破嘴,咱們又不是來吵架的。”沐風一臉無所謂的說到,伸手給泰言還有徐懿凝倒了一杯椰奶。
“喲,咋還喝上椰奶了啊。”王明陽身邊的一個男人高聲說到,男人叫黃源,從高二開始就圍著王明陽轉悠,這股子尖酸刻薄勁兒,讓泰言怒火中燒就要站起來。
沐風不著痕跡的一按泰言的大腿,直接讓他坐了回去。
“小言和懿凝都是開車來的,喝酒了就開不回去了。”沐風笑眯眯的說道。
“嘿,說的誰沒開車一樣。”黃源一臉不屑的從兜裡掏出一個車鑰匙,拍到了桌子上,不過沒有顯擺車標,“喝多了叫代駕不就行了?”
做完這一切,仿佛還有些不儘興,伸手就去掏王明陽的兜,王明陽虛假的推搡了一下,兜裡的車鑰匙就被黃源拿了出來,四下展示了一下:“看見沒,王哥的車,保時捷。不照樣喝酒麼?”
看著對方的咄咄逼人,連徐懿凝眉頭都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