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一次你可得好好補償補償我啊。”司徒卿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對喬思沐說。
喬思沐瞪了他一眼:“你少來,你剛剛明明就在傅家,隻是讓你出來跑一圈,就累著你了?”
司徒卿很是惋惜地說:“我剛剛好不容易才和一個好看又溫柔的妹子聊上,說不定我今晚就可以脫單了!
結果姐你一個電話我就立馬趕來,脫單計劃瞬間泡湯!”
喬思沐似笑非笑地看著司徒卿:“你真的想要脫單?那我這裡倒是有不少優質的人選可以供你選擇。
而且,想來司徒叔叔和司徒爺爺知道以後,一定也能夠立馬給你安排,隻要你想,保管你立馬脫單!”
一聽到他家那兩位老頭子,司徒卿立馬說:“可千萬彆!姐,不用這麼客氣的,我剛剛隻是隨口說一下,沒有真的想要脫單。
我這大好單身生活,可不想這麼快結束,就不勞煩姐費心了。”
看著前麵的傅家大門,司徒卿對喬思沐說:“姐,前麵就是大門口了,要不先委屈你藏一藏?”
“嗯。”喬思沐應了一聲。
藏肯定是要藏的,儘量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車子進門的時候,不出意外的被攔下,要求出示邀請函。
司徒卿將車窗搖下,笑著對江高說:“江秘書,我應該就不用再重新將邀請函拿出來了吧?”
江高看到司徒卿,有點驚訝:“卿少先前不是已經來了嗎?什麼時候又走的?”
司徒卿看了一眼旁邊副駕駛上麵放著的紅酒,說:“說起來,江秘書你應該和宸少說說,下次紅酒可以準備點不一樣的。
今晚的紅酒不太合我的口味,所以我就特意去給帶了幾瓶,待會兒江秘書可一定要來嘗嘗。”
“卿少真是有心了。”江高笑著說。
“嗐,幾瓶酒而已,不算什麼,進去了。”司徒卿一擺手,一踩油門,再次進了傅家的大門。
將車子停好以後,司徒卿對喬思沐說:“姐,這幾瓶紅酒我可是珍藏了很久的……”
喬思沐沒好氣地瞪他:“下次你去酒莊,搬一箱回去!”
司徒卿說:“一箱不夠啊,姐你酒莊裡的紅酒,那可都是極品,隻有一箱,那幾個混蛋要是知道了,立馬就給我瓜分沒。”
“兩箱。”
“如果……”
“一瓶都不給。”
“兩箱成交!”
喬思沐:“……”
不再理會司徒卿,快速找了個地方,趁著沒有什麼人注意,趕緊偷溜回自己的房間。
將背包、假發什麼的都藏好,又連忙吃了幾口紅酒蛋糕,身上也灑向一點點紅酒,用藥將酒意往臉上逼了逼。
裝作一副偷喝了酒,然後不小心醉了的樣子,在房間裡找了一個相對隱秘又舒服的角落窩著。
這個地方特彆安靜,外麵的喧鬨聲仿佛和她都沒有關係。
安靜下來以後,先前曲暉暉說的話開始不停地在她的耳旁回蕩著。
幾個信息也不停在她的腦海裡來回出現著。
曲暉暉和傅卓宸沒有見過麵。
曲暉暉沒有和傅卓宸做過紋身。
她記憶中好心人的紋身並不屬於傅卓宸。
傅卓宸不是救她的好心人。
這些信息來回出現的時候,喬思沐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裡會那麼的失落,那麼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