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著急,不小心撞到了要給沈明月送紅酒的傭人,喬思沐連忙擺了擺手說:“對不起對不起。”
說完,就趕緊往洗手間去。
傅老爺子看著喬思沐這模樣,越發不滿意地搖了搖頭。
忍不住對傅卓宸說:“阿宸啊,你看看……”
傅卓宸說:“爺爺,食不言寢不語,這是您教我的。”
“你……”傅老爺子不由一噎,看著傅卓宸,恨不得將這小子揍一頓,然後敲開他的腦袋,看看那裡麵想的是什麼。
傅老爺子不再理會傅卓宸,拿起高腳杯,對沈明月說:“咱不管他,來試試這紅酒怎麼樣,你要是喜歡,待會兒回去的時候就帶上幾瓶。”
沈明月高興地點頭:“那敢情好,傅爺爺推/薦的紅酒,肯定不會差,我就先謝過傅爺爺的紅酒了。”
“喜歡就行。”傅老爺子嗬嗬笑著道。
沈明月喝了一口,麵露驚喜:“這口感醇厚,真的很不錯啊。”
傅老爺子聞言越發高興了:“是吧,我都說這一批的紅酒口感特彆好,就是有些人啊……沒有口福。”
說著,傅老爺子和沈明月又連連喝了好幾口。
沈明月喝下紅酒的模樣,全都落在了喬思沐的眼裡。
嗯,多喝點啊,裡麵可是放有好東西呢。
下藥,那就得完完全全的無色無味。
剛剛下的那都是什麼殘次品的藥,不好吃也不好聞,一下子就能被人發現,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還是得她來給教一教,什麼才叫做下藥。
不知不覺,甚至將藥已經吃下去了,也完全沒有察覺,這才叫做下藥。
沈明月和傭人的這一出,實在是演技不行,道具也不行。
喬思沐想想都替自己的嘴覺得委屈,竟然要感受這樣低劣的東西。
當天晚上沈明月回去後不久,喬思沐就收到了沈明月被連夜送去醫
院的消息。
沈明月渾身上下起了許多紅點和水泡,就連臉上也有,又痛又癢的,讓沈明月難受得不行。
可偏偏,她又不能撓,將她難受得想死。
醫生也找不到病源在哪裡,甚至還給傅老爺子打了電話,問了傅老爺子和傅卓宸的情況,也不見他們有什麼不適的反應,隻能排除食物中毒。
無法找到根源,就隻能按照與這個情況類似的情況去醫治。
醫生給了沈明月藥膏,可是藥膏隻能暫緩身上的不適,並不能那麼快就根治。
對沈明月來說最要命的還是,臉上的這些水泡和紅點,哪怕消下去了,不痛不癢,可也還有一些沒有消下去的印子。
沈明月為此去了不少醫院,見了不少專家。
可是除了讓更多人看到她這張鬼臉以外,並沒有半點用,所有給她看病的醫生,最後都隻能給她一管藥膏,然後叮囑著那些沈明月已經聽得耳朵都起繭子的叮囑。
害得沈明月接下來這幾天,連房門都不敢出,隻能等臉好了才出門。
舞蹈大賽的決賽將近,喬思沐非常高興沈明月這幾天都不能出門,不能來傅家,給了她一個非常舒適安靜的訓練環境。
想著決賽將近,楊羽尚來傅家的頻率,以及在傅家待的時間明顯更高更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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