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卿皺著眉看她們二人:“你們這不行啊!”
說完向調酒小哥說:“再來四杯長島冰茶,她們兩個一人兩杯。”
喬思沐:“……”
李語彤無語的同時,臉上帶著點擔心。
喬思沐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有她在,不會讓這小子出事的。
司徒卿麵前的幾倍長島冰茶很快就喝完,見喬思沐和李語彤麵前的沒有動,便理所當然地拿了來繼續喝。
不多時,臉已經喝得通紅。
“司徒擎雲個老匹夫,有本事,把司徒家的一切都交給司徒尉!”司徒卿一邊喝著,一邊說道。
李語彤對此有些不解,小聲向喬思沐問道:“平時看著他也不像是那麼在乎司徒家那些東西的人,今天怎麼為了這麼點事將自己灌成這個樣子?”
喬思沐看了一眼司徒卿,對李語彤說:“習慣就好,這個人,每年除夕都要鬨這一波。”
李語彤:“啊?”
喬思沐說:“除夕夜,是他父母的結婚紀念日,結果五年前,他父親在除夕夜宣布要將公司的股份交給司徒尉,並且還大排筵席,邀請了很多人見證,宴會上,和現任的司徒夫人秀儘恩愛。”
說到這裡,喬思沐不由歎了一口氣,說:“所以從那以後,每年除夕,他就這樣了。
有兩年,他把自己喝成爛泥,還是他助理給我打的電話,讓我特意飛回來,有一次我還是從醫院把他帶走的。”
李語彤看向司徒卿的眸光,不由沉了兩分。
這些年,她和司徒卿接觸得並不
算多,基本都是他出國的時候,會來找她損兩句,平時大多都是線上有空就聊兩句,他也從來不會和她聊這些事情。
看他的朋友圈,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花花公子,仿佛從不知哀愁為何物。
喬思沐幽幽地說:“這些東西,他確實不在乎,他就是憑自己的能力,也能創造出一個絲毫不比司徒家差的王國,他隻是氣憤他父親的態度。”
“我懂。”李語彤喃喃說了一句。
她和司徒卿的情況其實差不多。
司徒卿一把拉過喬思沐:“你們在悄悄地說什麼呢?陪我一起喝啊!!”
說著,司徒卿將一杯長島冰茶塞在了喬思沐的手裡。
“行,陪你喝。”喬思沐就像是哄小孩一樣。
在司徒卿的堅持下,喬思沐今晚也喝了不少。
唯獨李語彤沒了心情喝下去。
今天,她見到了司徒卿的另一麵。
脆弱的一麵。
這讓她的心情很是複雜,複雜到不知道可以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同病相憐。
心疼。
一直喝到了十二點多才算是結束。
離開前,喬思沐帶著暈乎乎的腦袋,去上了一趟洗手間。
出來以後,看著眼前冷著臉的高大男人,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而後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她沒有眼花看錯吧?
這個人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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