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乾吃著飯也挺無聊的,要不一起來聊聊天?”蔣桁笑著問道。
“好啊。”喬思沐用眼神示意著傭人給她再喂了一口飯。
聊天聊天,但是乾飯可不能落下。
蔣桁看著她的眼神越發意味深長。
真是一個既有趣的人。
被抓了竟然一點慌張恐懼都沒有,甚至還能當著他這個“綁匪”吃得這麼香。
有意思,確實有意思。
“彭子瑜去你的實驗室了。”蔣桁淡淡地說道,但言語間卻非常篤定。
喬思沐壓根沒有想著否認。
彭子瑜去生羲實驗室是光明正大去的,甚至……
喬思沐眼神看向蔣桁,努力微彎唇角,“這難道不是你們的意思嗎?正好遂了你們的願啊。”
蔣桁非常惋惜地說道:“可惜了,彭子瑜守口如瓶,關於生羲實驗室的東西竟然一絲半點也沒有透露。”
蔣桁突然湊近了許多,和喬思沐之間隻剩下不過十厘米的距離。
熱氣撲打在喬思沐的臉上,讓她覺得惡心。
“咳咳咳咳……”喬思沐非常沒有禮貌地猛烈咳嗽了起來。
口水花直接噴在蔣桁的臉上。
一直帶著假笑麵具的蔣桁,這會兒臉上的假笑再也維持不住。
“實在不好意思,剛剛的菜太辣了,我被嗆到了。”喬思沐連忙說道,隻是麵上卻絲毫沒有半點抱歉的意思。
蔣桁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不見。
從旁邊拿過消毒紙巾,仔仔細細地將自己臉上的所有口水都給擦去,擦得一乾二淨。
“我原本想著和喬教授好好聊聊天,隻不過沒想到喬教授竟然這麼不給麵子。既然這樣,那就隻能換一個環境和喬教授好好聊天了。”蔣桁的眸光快速劃過一抹陰鷙。
隨著蔣桁話音的落下,原本布置得頗為熟悉和溫馨的房間一下子就變成了四麵鐵牆,身/下的床鋪所有被褥被收走,也成了一張硬梆梆冷冰冰的鐵床。
喬思沐的臉上卻不僅沒有半分害怕的神情,甚至感到頗為驚喜。
“這倒是挺有趣的,我看四周的牆也不是電子屏幕,這是你們公司的發明?”喬思沐麵上帶著一抹從容不迫的笑容問道。
“這個時候喬教授還能夠這麼淡定,我實在佩服。”蔣桁給喬思沐鼓掌說道。
“貴公司的涉獵範圍看來還不小啊。”喬思沐眼神一直打量著已經仿佛成了個刑室的屋子。
她就說剛剛的那一股怪異感和違和感是從哪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