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卿說道:“當時安彥華被王仁仁糾纏得非常不耐煩,對他說了不少讓他離開的惡言惡語,後來因為一些事情就出國處理了,王仁仁當時沒有出國的條件,就隻能一直在安氏以及安彥華的住宅附近逗留,被安彥華的手下收拾了好幾次。”
頓了頓,司徒卿補充說道:“下手都不輕,我給你看看當時的一些照片。”
喬思沐看到司徒卿發過來的照片,照片裡的王仁仁被揍得鼻青眼腫的,看著傷勢就不輕。
“他沒有去醫院?”喬思沐皺眉問道。
這發生的有一定時間,監控錄像還沒看到那個時候的,隻是,一年裡都沒找到王仁仁去醫院的就診記錄。
“沒有。”司徒卿說道,“大概是安彥華的人威脅了什麼,所以他不敢去醫院。”
喬思沐皺眉扶額。
這都叫什麼事情?
“安彥華對這件事情知情嗎?”喬思沐問道。
“之前應該不知情的,不過,現在已經知道了。”司徒卿說道。
“他怎麼說?”喬思沐問道。
司徒卿說道:“他似乎不太在乎,而且認為哪怕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和王仁仁去找你們沒有直接關係,安彥華強調,王仁仁是碰到了傅卓宸之後才死的。”
司徒卿神情有幾分凝重地說道:“現在的情況是,無論是你們這邊,還是安彥華那邊,都沒有非常直接的動機殺害王仁仁,但又很難排除嫌疑。”
“警方那邊現在怎麼認定的?”喬思沐揉著眉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