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麵圍觀的有和喬思沐一樣年紀大的人,大多數都是比她大得多的成年人。
那樣瘦弱的身影,在組織裡注定很難活下去,優勝劣汰,這就是組織裡的生存規則。
可就是這樣一個渾身沾滿鮮血,手裡還握著一把布滿曾經是他們同伴的血的匕首的喬思沐,硬生生讓所有人都下意識往旁邊撤了兩步,給她留出一條路。
獲勝下來的喬思沐並沒有多大的喜悅,因為她知道,這一次贏了,意味著她接下來要麵臨更加殘酷的挑戰。
走了七八米遠,在一道身影前停下。
蘇靜琴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渾身是血,緊握匕首,小臉儘是堅定狠厲的小女孩,冷聲對她說道:“跟我來。”
“是。”
聲音很冷,沒有任何感情。
喬思沐跟著蘇靜琴離開的時候,另一個鬥場上的古雅然也結束了她的戰鬥。
她殺了她的對手,成功活下來了,可是她的情況比喬思沐還要更糟糕,甚至都站不起來,隻能躺屍一樣躺在滿是鮮血的地麵上。
可是蘇靜琴在路過的時候,卻連多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古雅然看著蘇靜琴的無視,看著跟著蘇靜琴身後的喬思沐,用所剩無幾的力氣握住了拳頭。
明明同樣的殘酷,明明同樣取得了勝利,可為什麼師父卻連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呢?
難道就因為她站不起來?喬思沐能站起來?
隻要她站起來了,是不是也可以和師父說話,是不是也能得到師父的另眼相看?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信念和力氣,古雅然竟真的扶著一旁的圍欄艱難地站起來了。
她感受到四周人看她的眼神變了,多了一些敬畏,這讓她感到很高興。
可是……
蘇靜琴依舊沒回頭,依舊沒看她。
古雅然失血過多,體力早就耗儘,能站起來也隻是憑著一口氣。
這會兒卻是再也撐不住,眼前一黑徹底暈過去了。
另一邊,喬思沐跟著蘇靜琴來到了她的房間。
這是喬思沐進入組織以來,第一次進蘇靜琴的房間。
蘇靜琴的房間在整個組織裡就是禁地一樣的存在。
但她的房間除了比其他人的大一些外,布置倒是一樣的簡單。
蘇靜琴按下牆上的按鈕,暗門打開。
喬思沐跟著蘇靜琴一起進去。
剛進去,一股冷空氣撲麵而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濃濃的藥味。
蘇靜琴對喬思沐說道:“說說,都聞到什麼藥味,什麼時候說完整,什麼時候可以休息。”
這對已經打了三場,渾身是傷,傷口還在流血的一個八歲小孩子來說,簡直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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