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露出一抹苦笑地說道:“我們來到這裡也調查了不短的時間,喬思沐她敢說得出這樣的話,是因為她確實有這樣的資本。”
一旁的男人眉心緊緊皺了起來:“我們為什麼要和她打交道,我們明明要找的人並不是她,這樣太麻煩,而且也容易生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司先生看著麵上的紙條,苦笑道:“你以為我們現在還有可以選擇的餘地嗎?”
“說到底,還是你心軟導致的這個結果。”男人冷聲說道。
司先生剛剛的苦澀和無力漸漸收了起來,將紙條重新攥回到自己的手裡,再次抬眸的時候,臉色已經恢複一片清冷,對站著的男人說道:“這不是心軟,而是這是我該做的事情。”
說完,司先生也站了起來,離開了包廂。
“你去哪裡?”身後的男人向他問道。
司先生頭也不回地說道:“當然是去好好準備,這樣才好去見這位喬教授。”
喬思沐才離開了咖啡廳沒多久,咖啡廳就打烊了。
一開始接待喬思沐的服務員,隨著這位司先生一起離開了。
“剛剛那個人就是喬思沐?”服務員問道。
“是。”司先生神色微微有些凝重地點了點頭。
“她來做什麼?她知道了我們想要做什麼?”服務員問道。
司先生看向剛剛喬思沐離開的方向,有些惆悵地說道:“之華啊,咱們還是太小瞧這個喬教授了。”
阮之華凝眉說道:“小瞧她?她也隻不過是一個有點本事的科研人員而已,她難道還能通天不成?阿賢,你是不是太過於擔心了?”
司沉賢苦笑地搖了搖頭,說道:“並不是我太過於擔心,而是我們之前太過於輕敵。”
阮之華糾正道:“並不,我們的敵人並不是她,我們真正的敵人
,該是司沉儀。
我們想做的隻不過是將公主接回去,讓她得到她該得到的,喬思沐既然是她的女兒,那麼她應該感謝我們才是,我們又怎麼可能會是敵對關係呢?”
司沉賢聽到阮之華的這番話,覺得非常有道理,“你說得對。”
這麼想著,司沉賢一直提著的心也放下來了。
喬思沐離開咖啡廳,回到車上後,車上的沈清澤立馬問她:“怎麼樣?”
“確定了,這個所謂偵探社的老板應該就是達雅老國王的養子之一,司沉賢。”喬思沐說道。
“能大概知道他的意圖嗎?”沈清澤問道。
是真的隻是想要將他們的母親接回去繼承該繼承的,還是另有所圖。
喬思沐說道:“這個並不知道,就這麼短的時間裡,我也沒有不能和他聊些什麼啊。”
“哦,這倒也是。”沈清澤這才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等著接下來看看怎麼聊吧。”沈清澤想了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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