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治樊今天也累了一天,這會兒疲憊得不行,腦袋裡仿佛都在回蕩著賓客們的喧鬨聲,這會兒再聽著司徒夫人頗高的音量,疼得耳朵都仿佛開始了耳鳴。
耳朵的不適讓司徒治樊忍不住皺起了眉心:“他要維護自己的老婆,這有什麼問題?日子是他們兩個過的,又不和我們住一起,他們想怎麼過就怎麼過,還管那麼多乾什麼?”
“我難道還不能說說嗎?”司徒夫人不甘心地問道。
司徒治樊瞥了她一眼:“過去這麼多年你都沒說過,現在他翅膀都已經硬了,你就是說再多也沒用。”
頓了頓,在司徒夫人說話之前,司徒治樊又補充了一句:“不僅沒用,而且還會適得其反。”
司徒卿那個性子,現在連司徒老爺子都說不動他,更何況他們這一對不稱職的父母。
這臭小子為了一個李語彤,都可以逼得他親爺爺提前退休,他們這一對沒有儘過幾分父母職責的父母又算得上什麼。
“那你就這麼任由著他們?”司徒夫人指著剛剛司徒卿離開的方向,怒聲問道。
“那不然呢?”司徒治樊淡淡反問了一句,反問完後道:“勸你一句,不要再試圖搞什麼小動作,要不然你如果連這個家都待不下去,我可幫不了你。”
說完,司徒治樊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徒留一個滿肚子怒火的司徒夫人。
反正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如果她還要繼續作妖,可怪不到他的身上。
回到房間後的李語彤想著剛剛司徒夫人的狀態,有些許的不安:“剛剛這麼說,是不是不太好?”
司徒卿不以為然:“沒什麼不好的,有些事情現在說清楚了,總比以後真的鬨出什麼事情再來說的要好,而且,我說的也都是實話,這些年她既然沒有儘過做母親的職責,那也沒有資格以這個身份來乾涉我們的生活。”
司徒卿拉著李語彤在沙發上坐下:“你也累了一天了,這些破事就不要再想
了,今晚先好好休息。”
“好。”
李語彤也大致知道他以前的一些情況,既然他已經做了決定,那她也不再適合發表什麼意見。
更何況,他還是為了她好。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後,司徒老爺子讓司徒卿去一趟書房。
司徒卿沒有拒絕,隻不過,當司徒老爺子看到和他一起進來的李語彤後,心頭的怒火又開始冒了起來:“我隻是讓你一個人來,你為什麼要帶上她?”
李語彤有些不太自然,下意識看向司徒卿。
其實她沒想著進來,隻是司徒卿堅持一定要她跟著來。
司徒卿理所當然地說道:“您讓我來不就是為了說公司和司徒家以後的事情嗎?從公事上來說,語彤手裡的股份現在也有二十多,是大股東。如果要說司徒家以後的事情,那她是我的妻子,更應該知道不是嗎?”
司徒老爺子被司徒卿氣得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好氣。
可偏偏這臭小子說得卻是一點不差!
他還真挑不出什麼毛病!
更氣了!
看到李語彤的無措,司徒老爺子沒好氣地說道:“既然他讓你留下,那就留下。”
李語彤:“好的。”
司徒老爺子:“…………”
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