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克裡斯蒂娜.克蘭忍不住罵了一句,然後立馬離開了。
蔣字彥倒是沒有追上去,臉上也一直保持著從容的笑容,似乎被拒絕了也沒覺得有多失落或是尷尬,甚至還能朝眾人笑著頷首。
蔣字彥離開之後,禮堂裡的學生忍不住討論道:“那個人到底是誰啊?克蘭小姐不都已經明確拒絕了的意思了嗎?他居然還想著跟著人到家裡,臉皮也太厚了吧?!”
“我們那有一句老話,叫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
“誒,說起來那人和你們國家的人長得很像啊,他是不是也是你們國家的人?”
“不可能吧!我們國家哪有這麼不要臉的人,隔壁棒子國的吧!!”
克裡斯蒂娜.克蘭上車之後通過後視鏡看到從禮堂裡走出來的蔣字彥,當即皺起了眉心。
“小姐,要不要將那個人趕走?”司機向克裡斯蒂娜.克蘭問道。
“不用管,回家。”克裡斯蒂娜.克蘭並沒有將蔣字彥放在心上。
這樣的追求者,她從小到大已經不知道遇到過多少了。
她的態度都已經這麼明確了,但凡是個還要點臉的人就應該知道放棄。
克裡斯蒂娜.克蘭也沒將今天的這件事放在心上。
隻是她明顯低估了蔣字彥。
第二天剛到公司,從從電梯裡出來,就收獲了公司同事的異樣目光。
“怎麼了?”克裡斯蒂娜.克蘭疑惑問道。
但話才剛落地,就發現了為什麼同事們的眼神會這麼奇怪。
整一層樓像是進入了花海,從電梯門口一直到她的辦公室,都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花。
而且,還是各個品種的玫瑰。
“怎麼回事?”克裡斯蒂娜.克蘭向自己的秘書詢問道。
秘書說道:“今天一大早,就有人開了一輛花車到樓下,說要送給你。”
“誰送的?”
“有卡片,但是沒有署名。”秘書將夾在花裡的卡片交給她。
上麵寫的一句話:
你說
你對玫瑰花過敏,或許隻是時間場合問題,我想,今日的玫瑰你該喜歡的。
看完這句話,克裡斯蒂娜.克蘭直接將手裡的卡片丟進了垃圾桶,這卡片在手裡多待一會兒都嫌臟。
這會兒克裡斯蒂娜.克蘭哪裡還能不知道是誰送來的玫瑰。
除了昨天那個極致自戀又很不要臉的人還能是誰。
“將這些花全部都丟了,如果他還要再送東西來,直接攔住,攔不住就全丟垃圾桶,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克裡斯蒂娜.克蘭冷聲說道。
“是。”秘書立馬應下,趕緊安排人將鋪滿整個走廊的玫瑰都處理掉。
秘書出去處理的時候,辦公室裡的其他同事還在對著這些玫瑰在議論著:
“這個品種的玫瑰我在雜誌上看到過,可貴可貴了,一朵就得好幾百塊,這一束……一二三四…七八九十…這大概得有九十九朵吧。”
“這個品種的也貴,我的天呐,這得多少錢?”
秘書清咳了一聲:“你們沒事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