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之後,胡兌趕忙開口解釋。
“我不想聽你在這裡廢話,我就想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把他趕出南江,什麼時候才能讓他身敗名裂!”
看著蕭漢成麵色鐵青的樣子,胡兌的嘴巴開合了幾下之後,趕忙再次拿出了手機……
“這、這位先生,我、我就是來看病的,我跟他們可沒什麼關係……”
眼看著那些記者都被憤怒的街坊給丟了出去,那個臉色蠟黃的中年男人趕忙解釋道。
“沒關係,我這裡也是醫館,隻要你能夠付得起錢,我這裡也是一樣可以看病的!”
陸琛說到這裡的時候,也直接放下了手裡的書。
“陸先生說的好,早就聽說陸先生的醫術出神入化,今天我也正好想要見識一下,這位先生,不如這樣好了,不管你今天在陸先生這裡治病花多少錢,我們中醫要協會一力承擔了!”
就在那男人猶豫的時候,胡兌忽然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看著他那副衣著光鮮的樣子,肉稱的目光忽然再次停留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看著陸琛那揶揄的目光,胡兌的臉色一紅,再次抬頭的時候,眼神之中已經滿是憤怒。
“好啊,隻要有人肯給錢我無所謂!”
陸琛一邊說話,一邊招呼著那男人直接躺在了旁邊的問診床上。
看到陸琛接手了,胡兌的臉上頓時就顯出了一絲陰狠的表情。
這個男人叫做魯一平,雖然看起來都已經四五十歲了,可是他的實際年齡才不過三十二歲。
自從十年前得了一場怪病之後,整個人就踏上了四處求醫問藥的道路。
這十多年來,找遍了四方名醫,幾乎都已經家財散儘,可病卻一直都沒有什麼好轉。
這家夥,也是胡兌他們給陸琛準備的三道考題之中最難的一道!
“你這個病可是有年頭了,怎麼一直拖到現在才來呢?”
給魯一平把了一下脈,又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之後,陸琛這才皺著眉頭問道。
“我說陸大夫,你該不會是在套魯先生的話吧?你看出他的病情了嗎?”
不等魯一平回答,胡兌已經搶先開口。
瞥了一眼胡兌之後,陸琛這才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有什麼難的?魯先生是吧,你是不是時不時的會咳血,而且還會發低燒,一燒就是十幾天,無論吃什麼退燒藥,吃完就好,可是好了之後馬上又會再犯,而且,嚴重的時候還會神思不清,說胡話,時不時的暈倒?”
“你、你怎麼知道的?這位先生,你說的全部都對,全部都對啊!”
陸琛的話才剛說完,魯一平已經神色激動的一把抓住了陸琛的手。
他散儘家財到處求醫,可是這麼多年來,這還是第一次有大夫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直接完整的說出他的狀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