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有那麼容易出府?
玉姣看到薛玉慈這樣,便歎息了一聲。
薛玉慈輕聲道:“阿姣,我不讓你來,是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賀茂元之前打的什麼主意?”
她自己過的不幸。
但是她不想把自己的不幸,擴散到阿姣的身上。
阿姣如今在忠勇侯府,走到如今平妻的位置不容易。
她不能,將這臟水建到阿姣的身上。
玉姣聽了這話,開門見山的問:“是他之前,想將我抬入這宣平伯府嗎?”
薛玉慈意外地看向玉姣一眼:“你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玉姣道:“也是才知道。”
薛玉慈看向玉姣,神色之中有些內疚:“阿姣,對不起……我也沒想到,賀茂元竟然存了如此的心思。”
沒有人能想到,宣平伯竟然會覬覦妻妹!
說到這,薛玉慈抿唇道:“你沒入忠勇侯府的時候,他命我將你哄入府中,我自是不從。”
正因為這不從。
她遭了不少打。
玉姣聽了這話,看向薛玉慈,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這話說得簡單,可以賀茂元的性情,怕是阿姐因為這件事,吃了不少委屈。
同樣都是姐姐。
薛玉慈為了她,扛著賀茂元的磋磨。
薛玉容則是毫不猶豫的,選擇犧牲她,去穩固正妻的位置。
薛玉慈繼續道:“後來薛玉容帶你入了忠勇侯府,我是鬆了一口氣的,所以我便沒去阻止這件事的發生……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因此怨我。”
“我隻知道,在忠勇侯府,你或許還有生路,薛玉容要利用你,暫時舍不得你死,至於那蕭寧遠,比起賀茂元來說,也好得太多。”薛玉慈苦笑道。
在旁的府邸。
憑著美貌,得到主君的寵愛,自然能過上好日子。
以姣姣的美貌,在忠勇侯府,自然有前程。
可在這宣平伯府,越美貌,越得寵,怕是死得越快。
這宣平伯府,從前也不是沒死過的人。
玉姣如今又從另外一個角度知道了這件事,心中有些五味雜陳的感覺,從前她的確是怪過薛玉慈,身為宣平伯的夫人,竟然不阻止薛玉容。
如今所有的誤會,儘數消散。
玉姣看向薛玉慈問道:“那阿姐,我昨日說的話,你想得怎麼樣了?”
“你不用擔心和離後的事情,你若是不想回府,我便在外麵,買一處鋪子,給你經營,日子可能會辛苦一些,但總歸是有生路的。”
“你若是想回府,有我出麵,父親也不敢為難你。”
玉姣已經將薛玉慈的未來打算好。
薛玉慈聽了這話,低聲道:“如今,已經不是我想怎樣了,而是我根本就沒有想的資格。”
玉姣看向薛玉慈:“為何?”
薛玉慈苦笑:“莫說和離了,就算是休書,賀茂元也不可能給我。”
“隻要他不鬆口,我便無法離開。”薛玉慈繼續道。
“我知道你如今是忠勇侯府的平妻,可宣平伯府的事情,對忠勇侯府來說,終究是彆人的家事,他就算是權勢滔天,也參與不得……”薛玉慈抿唇。
“所以阿姣,你走吧,往後不要再來了。”薛玉慈補充道。
玉姣看向薛玉慈,問道:“我隻問阿姐,你想不想和離?你若是想,我便有辦法!”
薛玉慈定定地看向玉姣:“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