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對著沈寒時行禮。
沈寒時微微頷首。
在外人看來,兩個人不過就是點頭之交。
宴席開始後。
杏雨端著酒過來給眾人斟酒。
其實府上辦宴,各院子上得了台麵的丫鬟,來這宴席上端菜斟酒,也是很尋常的事情。
玉姣瞥了杏雨一眼。
這會兒杏雨已經將酒,斟給蕭寧遠了。
玉姣心中冷笑,也不知道是誰給杏雨的膽子,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蕭寧遠動手。
不多時。
蕭寧遠就覺得有些不適,起身離席。
玉姣瞧見這一幕,便要起身。
也就在此時,蕭老夫人喊住了玉姣:“阿姣,你過來,陪老身說說話。”
眾人頓時把目光看向了蕭老夫人。
心中都直犯嘀咕。
不是說了嗎?這位蕭老夫人不喜歡這位玉夫人,看起來傳言不實啊……
玉姣連忙恭順地起身,走過去親自給蕭老夫人斟酒,溫聲道:“母親,這雖然是果酒,可是後勁很足,母親還是少喝一些。”
蕭老夫人溫聲道:“你這個孩子,倒是體貼。”
玉姣麵上滿是微笑,心中卻想著,老夫人為了給自己的兒子房中塞人,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雖然說老夫人作為一個母親,想讓自己的兒子多納妾開枝散葉,好似沒什麼問題。
但不知道為何。
蕭老夫人每次“關心”蕭寧遠的時候,都讓她有一種古怪的違和感。
她總覺得,這位老夫人不是真心關心蕭寧遠,反而更像是想控製蕭寧遠一樣。
玉姣抬眸看去。
春枝和秋蘅兩個人已經悄然離席。
如今玉姣在這宅子裡麵,除了春枝和秋蘅之外,也算是安插了幾個人。
大事兒辦不了,小事兒還是能辦的。
蕭寧遠離席後,想著休息一會兒還要來謝客,便直接去了花廳附近的客房之中休息。
……
約莫一刻鐘的時間。
出現在屋門外麵的人,並不是杏雨,而是變成了葉靈秀。
葉靈秀神色嬌羞地開口了:“表兄。”
屋內沒有回應。
葉靈秀便大著膽子推開了屋門。
“表兄!”葉靈秀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輕聲喊了一句。
那男人沒有回應,葉靈秀就咬了咬牙,將衣服扯開了一點,從那男子身後貼了上去。
“表兄……靈秀真的好喜歡你,要了靈秀吧。”葉靈秀輕聲道。
也就在此時,那男人忽然間轉過身來將葉靈秀壓在身下。
葉靈秀的臉上頓時帶起了嬌羞的神色:“表兄……”
隻要這一次過後,表兄就算是不想負責也得負責了!
高興之餘,葉靈秀也看清楚了這個表兄的真實樣貌。
這是……
蕭寧軒?
葉靈秀硬生生地嚇出了冷汗:“二……二表兄,怎麼會是你?”
蕭寧軒已經醉糊塗了,還服了助興的藥。
那種藥何其霸道?這意誌力本就薄弱的蕭寧軒,當然不會隱忍克製,更不會放過投懷送抱的女人。
雖然說這麼長時間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