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乾什麼!動手!”蕭老夫人更惱怒了。
玉姣聽了這話臉色一白。
她能明顯感覺到。
蕭老夫人來這,根本就不是為了真相。
甚至杏雨,很可能就是蕭老夫人……她……
且不管杏雨怎麼死的。
蕭老夫人針對她,倒不像是隻為了針對她,更像是,為了針對蕭寧遠一樣。
好像蕭寧遠懲治了蕭寧軒,蕭老夫人就要拿蕭寧遠最在乎人出氣一樣。
有道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玉姣沒想到。
自己當初做通房的時候,薛玉容和後宅的女人鬥,她是當小鬼兒的。
如今自己好不容易爬到平妻之個位置,她又成了老夫人和蕭寧遠鬥法之間的,那個可憐的小鬼。
隻是玉姣不明白。
這兩個人明明是母子,為何會走到如今,這勢如水火的地步!
當玉姣被人摁住的時候。
玉姣隻覺得,心中積滿了悲憤。
她來這府上,隻想求太平的生活,為什麼這些人總要和她過不去?
老夫人差人拿了鞭子過來,往玉姣的身上抽去。
這一鞭子抽了下來。
玉姣疼的一個哆嗦,兩鞭子下來的時候。
玉姣便昏厥了過去。
施刑的是周嬤嬤,此時周嬤嬤看向蕭老夫人,緊張地問道:“人昏過去了……現在要怎麼辦?”
蕭老夫人冷聲吩咐:“拿冷水,潑醒!”
周嬤嬤端著冷水過來,嘩啦一聲,潑到了玉姣的身上。
玉姣忍著涼沒睜開眼睛,但還是動了一下。
“給我打!”蕭老夫人冷聲道。
也就在此時。
外麵有人來通傳:“薛琅公子在府外,說是求見玉夫人。”
蕭老夫人聞言,微微皺眉:“永昌侯府那個庶子?”
她如今能這樣懲治玉姣,根本就是沒把永昌侯府放在眼中,連永昌侯她都不怕,又怎麼會怕薛琅?
此時便吩咐道:“差人打發了,便是說玉姣不方便見客。”
玉姣便是在此時,虛弱地睜開眼睛,看著蕭老夫人說道:“老夫人,您當真要這樣做嗎?”
“我弟弟身份或許微不足道,可他也是出入宮廷之人,往來皆是世家子弟,若是有朝一日……這件事傳出去了,怕是會有損老夫人的名聲。”玉姣微微一頓。
蕭老夫人聽了這話,便挑眉看向玉姣:“怎麼不裝昏了?”
玉姣苦笑道:“我這小伎倆怕是瞞不過老夫人,可是老夫人無憑無據,就這樣懲治我,難道就不怕這件事傳出去,讓人詬病?”
“我知道,老夫人您心中不怕我們永昌侯府,更是覺得永昌侯府不可能為了庶女出頭。”
“但天下之人,悠悠眾口,您一時痛快了,難道就不怕日後有人指摘您嗎?”玉姣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