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掌櫃真是謬讚了,我也沒什麼大本事,您知道的,我眼睛瞧不見,若無阿兄和竹斑做我的眼睛,我便是如何也做不出這樣的物件,若再不努力些,當真是廢人一個了。”
“從前倒也沒做過這樣複雜的,接了您半兩銀子,我總要對得起您的信任,柳掌櫃的就是再滿意,我這價格也不會再變,昨兒說多少就是多少,我能遇著您這樣
魔帝歇斯底裡的怒吼,隨即再次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呲呲呲的抵消聲聽的人頭皮發麻。
他原本就隻是一個節度使而已,如今回歸原來的職務,倒也沒什麼。
“學長你這是什麼意思?”王軒龍將紙輕放在桌上,冷冷地問道。
“我……我昨天居然,居然喝醉了!?”蕭夢樓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他誠惶誠恐地接過夜寥莎遞過來的咖啡放到嘴邊,輕輕吹了一口接著迫不及待地大大喝了一口。
緩緩抬頭,仰望著大殿頂上的那株藻井上的蟠龍石雕,從他赤紅長發的末梢,一縷銀白逐漸蔓延開來。
突然,王軒龍隻覺得背後涼風嗖嗖,回過身來一看,隻見三道滿是怨念的目光正直直的盯著他,那正是他那“三基友”。
“不用了,明日自會有消息傳來的。”左右事不關己,倒也不必費心打聽。
“姑姑受累了。”彭禮自知體重,胳膊環著彭墨的脖子,“吧唧”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王軒龍一邊走著,一邊往後麵看了一眼滿臉苦色的西門龍,嘴角上揚一道偷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