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這大半夜的,府上的小奴們忙忙碌碌歡歡喜喜的準備著,正院中的二人全然不知。
剛在馬車裡,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親近更是不少,然到了趙承硯的臥房,兩個人倒開始不自在起來。
趙承硯拉著柳雲清支支吾吾道著喜歡,然說起今兒怎麼住了,他可沒了話了。
他這正院不止他這一間臥房能住,隻是兩個人才剛通了心意,趙承硯哪裡舍得將人放開,隻恨不得將人栓在自己的腰帶上,揣到自己的衣襟子裡,低低頭就能瞧見,抬抬手就能觸及。
可若是這就躺在一張床上,即便克製著,未免也太快太不合適了些。
況趙承硯錘了錘自己還狂跳的心口,都不知自己能不能克製得住,從前的修身養性、克己複禮而今儘成了空話。
他隻看著麵前的雲清便想將人擁入懷中,隻眼神停留在雲清的唇上,腦海中便再次浮現那樣柔軟雲朵似的滋味,雲清的臉也是軟乎乎的、、、、、、
“趙承硯,你在想什麼,臉怎麼越來越紅了、、、、、、”
柳雲清含笑看他,而今道明了心意,柳雲清也不再拘著給人看的規矩了,一口一個趙承硯喊著,聽著是沒大沒小極了。
可偏趙承硯受用得不得了,外頭人都喚他官人,親近些的叫他阿硯,喊趙承硯的倒是新鮮。
這一時沒忍住,趙承硯又紅著臉湊上去貼了貼雲清的嘴角兒。
“雲清彆喊我了,我恐是病了,不管聽你喊我什麼都心動得厲害,恐沒個十天半個月的緩不過來。”
柳雲清笑趙承硯好任性:“那你叫我喊你什麼?總不能是喂!亦或是,你想我叫你一聲阿硯哥哥?”
聽得這四個字,趙承硯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那熟透石榴似的顏色從他指尖溢了出來,染紅了耳垂和脖頸,連指尖和指節都紅撲撲的,簡直可愛得要命。
這就受不住了,若以後叫他夫君,叫他一聲良人,這人又該如何反應呢?
柳雲清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幾乎能想象出趙承硯歡喜得不知所措的模樣。
彆看他總一副淡然自如,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誰道私底下竟是個這樣純的,可不叫人越發想欺負了。
然凡事有個度,以後的日子還長,至於今兒已然是夠超出自己的想象了。
自己的一時衝動,對方的熱情回應,柳雲清忍不住抬手撫了撫自己還有些發燙的嘴唇,要緩緩的可不隻趙承硯一個人。
天色不早了,今兒忙了一天,柳雲清又吃了酒,心事落定後便是興奮也難掩疲憊。
若由著人害臊去,這一夜恐是沒完了,柳雲清勾了勾趙承硯的手指,勞趙大官人給她安排一個住處,她便也不客氣了,先去沐浴梳洗一番。
趙承硯紅著臉點頭,想叫青麥幾個來伺候,可也不知那些個小奴們忙什麼呢,趙承硯喊了幾聲也不見有人來。
末了還是他親自給柳雲清掌燈,拉著心上人的手一路送去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