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你他娘的耍詐。”
尉遲寶琪衝著房遺愛大聲的吼道,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皮球在空中可以轉彎的,於是認定是房遺愛來了名堂。
“喂,黑炭頭,你說話可得講證據啊,我怎麼耍詐了?”尉遲寶琪皮膚黝黑,才十四歲,但看起來就好像一個成年大漢一樣壯實,長成這個樣子的人肯定是聰明不了的,被房遺愛一反問,他就支支吾吾的無話可說了。
他總不能說是房遺愛在暗中操控飛在空中的皮球吧,隻好趕緊跑過去將皮球拿在手中仔細的觀察,皮球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的問題。
“皮球是我選的,難道你懷疑我和房遺愛串通了的?”侯廣亮見尉遲寶琪居然懷疑皮球有貓膩,於是一臉不滿的說道。
“廣亮大哥,你誤會了,我沒這個意思,隻是你剛才看見了,這個皮球在空中居然會轉彎,難道房遺愛這小子學了什麼法術不成?”尉遲寶琪心有不甘的將球還給了侯廣亮。
“房遺愛,你小子剛才的確是在耍詐,小溫明明都沒有犯規,你怎麼還他犯規了?”李泰走到房遺愛的麵前,用陰冷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他隱藏的意思是,你小子是不是活膩了,居然用作弊的手段來幫那個殘廢太子挽回顏麵。
如果是李治用這種眼神看他,房遺愛肯定十分的害怕,畢竟李治是後來當了皇帝的人,至於李泰,房遺愛就不怎麼擔心了,反正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就因為和李承乾爭奪皇位被太宗貶掉的。
“魏王,主要是剛才長孫溫的步伐太快了,我以為他是雙腳在運動呢,要不這樣,為了避免再失誤,我們在他右腿上綁一根紅繩,這樣我們一眼就可以分辨他有沒有犯規了,我也不會在製造這樣的烏龍了,這樣吧,剛才這個進球就當我們讓你們的,不算數怎麼樣。”
房遺愛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李泰卻氣的脖子都快腫了,在那個時代,隻會在賣掉的牲畜上做記號的,房遺愛居然出這樣的主意,不是在侮辱人嗎。
“魏王,沒事兒,就按照他說的那麼做,我綁一根紅繩就是了,我看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我們才不會貪你的小便宜呢,剛才這個進球必須得算。”
在長孫溫看來,剛才那個球之所以轉彎,完全是風力的作用,他不相信房遺愛下一次還能這麼的好運。為了讓房遺愛徹底的無話可說,他就接受被當做牲畜的侮辱,一想到贏球之後,房遺愛跪在他麵前叫他爸爸的場景,現在受到的這些委屈立馬煙消雲散了。
比賽再一次進行,讓所有人感到吃驚的是,房遺愛居然帶球了,這和他以往見著皮球就是一個大腳的風格截然不同,不過他的身法踉踉蹌蹌的十分奇怪,好像隻要輕輕的一碰,他就會摔倒一樣。
李泰衝他手下的一個十分健壯的家夥使了個眼色,那個家夥立馬心領神會的朝著房遺愛撲了過去,對著房遺愛的腳就是一個剪刀腿。房遺愛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後麵的危險,隻是恰巧一個踉蹌,讓剪刀腿落了個空。
就在他踉蹌的時候,長孫溫出現在他的麵前,他立即開啟大腳模式,直接傳向長孫溫。長孫溫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操作,而皮球就在他愣的一瞬間,觸碰到了他的右腳。
“他右腳碰著球了,犯規,發球權歸我們。”房遺愛指著長孫溫的右腳大聲的喊道。
沒辦法,長孫溫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將球踢給了程懷弼。接下來的時間,基本都是這種情況,隻要長孫溫一靠近球,房遺愛總是十分準確的用球踢中他的右腿,搞得長孫溫都不敢靠球太近了。
本來程懷弼他們的實力是在李泰他們之上的,長孫溫一被克製,他們就開啟了瘋狂的進球模式,房遺愛在盯防長孫溫的同時,還時不時的進球,離比賽結束還有十分鐘的時候,程懷弼他們居然追平了之前的進球數。
太子不知道何時回到了看台,當房遺愛的進球讓比分變平了之後,他興奮得像個小孩兒在座椅上又蹦又跳。
高陽公主也顯得十分的興奮,她學著其他公主對長孫溫的喊話,大聲的話:“房遺愛,你太帥了,我要給你生猴子。”
太子立即回頭盯著她看,她立馬紅著臉低著頭,用撒嬌的口氣:“太子哥哥,乾嘛啊,我臉上有花嗎?”
“我看你臉上沒花,心裡道是有花,剛才喊的是真心話吧,要不我給你們兩個說和說和,反正他是房相的兒子,你嫁給他也不虧的。”
“太子哥哥,你瞎說,剛才南平姐姐這麼對長孫聞喊的時候,你怎麼不笑話她呢?”高陽公主紅著臉爭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