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我總感覺房遺愛這家夥是不是在藏私,他好像還有更厲害的殺招。”長孫溫憂心忡忡的說道,他的話音剛落,隨行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小溫啊,你對這個房遺愛太不了解啊,他的球技啊,對,他有球技嗎?”魏王看著身邊的人問道。
身邊的人立即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尉遲寶琪用嘲諷的語氣說:“就算是一條狗,突然被丟到球場上,它碰球的機會都要比房遺愛多。”
“對嘛,如果非要讓他和球技拉上關係的話,那就是笑話。”魏王一臉不屑的說道。
“以前你們說房遺愛是個死讀聖賢書,腦袋不開竅的武夫,怎麼我感覺這個人十分的陰險,給我一種詭計多端的感覺呢?”
“這一切都是太子在背後指使的,就房遺愛那顆榆木腦袋,能相處這麼好的主意,不過你放心,很快我就會幫你找補回來的,春節期間,我們還會舉行幾場比賽,到時候小溫你一定不要客氣,我們一起打得太子和房遺愛滿地找牙,到時候,你可彆在接受他的讓你一隻腳踢球的詭計。”
“魏王放心,下次蹴鞠的時候,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房遺愛這一次讓我交他爸爸,下一次我贏了,就得讓他叫我爺爺。”長孫溫狠狠的說道。
“乖兒子,沒想到我們還挺有緣分的,在這種地方居然還能遇見你。”一陣風從魏王他們的身邊刮過,緊接著就是勒馬的聲音,之間房遺愛滿臉笑容的看著長孫溫說道。
長孫溫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沒想到自己跑到這種地方,居然還能被房遺愛找到,不管是他,魏王也傻眼了,他看了一眼房遺愛身邊的太子,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在他看來,一定是太子派人監視了他的行蹤,否則,房遺愛是不可能這麼快找到他們的。
魏王衝太子拱了拱手,強顏歡笑的說道:“太子哥,你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
不等太子說話,房遺愛嘿嘿一笑說道。
“昨天贏了溫公子嘛,晚上回去我就感覺十分的不好意思,怎麼能讓溫公子叫我爸爸呢,實在太不應該了,但我也知道溫公子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我就想吧,留在長安城裡麵,就很有可能一不小心碰見溫公子,但隻要碰見了,溫公子就還得叫我爸爸,這也太折煞溫公子。”
房遺愛兜兜轉轉的,高陽公主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趕緊接著說:“所以房遺愛就找到我和太子哥哥,說要出來躲一天,長孫表哥,你還真是一個沾便宜就上的人啊,居然追到了這個地方。”
太子聽高陽公主這麼說,不由得滿臉黑線,公主叫長孫溫表哥,然後還極力讓長孫溫叫房遺愛爸爸,這不是擺明了自降輩分嗎,他本來想勸房遺愛算了的,沒想到長孫溫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之後,翻身下馬,十分恭敬的叫了房遺愛一聲爸爸,然後轉身上馬,對著馬屁股就是一鞭子,絕塵而去。
李泰看著長孫溫的背影,再看看一臉得意的房遺愛,他真恨自己現在手中沒有任何的權力,否則的話,一定會將房遺愛碎屍萬段,也正因為這個原因,他對皇位勢在必得,手裡如果沒有了權勢,他連自己的朋友都沒辦法保護。
“泰弟,怎麼樣,要不和我們一起打獵去?”太子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李泰問道。
“不了,突然有些頭暈,改天吧。”李泰說完,調轉馬頭,直接離開了,他的那些隨從衝太子十分恭敬的行了個禮,轉身跟著離開了,隻有一個麵容清秀的少年並沒有離開,高陽公主立即拍馬跑到少年的身邊。
“李治哥哥,好久不見了,走吧,和我我們一起去打獵吧。”
李治十分靦腆的衝太子拱了拱手,小聲的說:“合適嗎?”
“哈哈,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咱們可是親兄弟,還有什麼不合適的,先前才聽高陽說你的狩獵技術十分的了得,沒想到現在就有機會見識了,一起走吧。”
原本憋著一肚子怨氣的高陽公主,在遇見李治之後,頓時變得十分的歡脫,向他將各種各樣有趣的事情,一邊講一邊咯咯的笑,而李治卻表現得十分的克製,但該捧場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拉下。
房遺愛雖然表麵上是在和太子說話,但他的注意力卻在李治身上,他發現李治對自己的情緒掌控得十分的好,即便在高陽公主講到最好笑的時候,他也表現得十分的淡然,既不讓高陽公主感覺無趣,又時刻保持著自己的理智。
“高陽,這個是我送給你的。”李治偷偷遞給高陽公主一個香囊,高陽公主立即一臉驚喜的問道。
“李治哥哥,你這次送給我的又是什麼東西啊。”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