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本來以為辯機和尚是那種對女人花言巧語的小白臉,所以根本就沒有將這個情敵放在眼裡,以為憑借自己的智慧可以輕鬆消除這個威脅,但現在他才發現,原來辯機和尚走的就是那種高冷範,這一招對付像公主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兒,十分的湊效。
房遺愛穿越過來後,給自己訂下的宗旨就是必須要讓小日子過得逍遙快活,至於能夠當多大的官,多顯赫的地位,對於他來說都是浮雲,有一個或者多個漂亮的老婆,能夠不被彆人欺負,且衣食無憂。
要做到這一點兒,就必須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得他生活不能自理,至於這個人在彆人口中是好人還是壞人,對房遺愛來說都是沒關係的,隻要對他不利的人都是壞人,隻要幫他實現這個小目標的,就都是好人。
基於這條標準,辯機和尚在他眼裡就隻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人,一路上他就在琢磨,要用什麼辦法,弄得辯機和尚沒辦法在長安立足。
虞昶在如何將老子合理的貶稱皇家祖先這件事情上,顯得十分的力不從心,因為沒有史書記載老子是成過家的,如果連家都沒有成立,何來後代一說。
太宗也感到十分的為難,要奉一個沒有後代的人當祖先,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荒謬的事情,所以他又隻好將房遺愛找了過去。
對於房遺愛來說,那些曆史上發生過的事情,在他這裡都不是什麼問題,他隻要按照曆史的走向,就能給出太宗最滿意的答案。
“陛下,如果按照之前的傳說,老子隻是道教的祖師爺,其身份不足以號令天下,中國的神話傳說本來就比較混亂,我們何不將它整理歸納,弄出一套比較完備的神仙體係,這樣老百姓的信仰也不至於太迷茫。”
虞昶和太宗自然明白,這樣做的積極意義,要想老百姓安分守己,就需要他們有一個切實可靠的信仰,而且是信仰告訴他們,一定要安分守己,這樣他們才不至於被彆有用心的人輕易蠱惑。
太宗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房遺愛,他是真的覺得這小子的想法太過絕妙了,絕妙得有些讓他害怕,如果這樣一個人對他有二心的話,必然是十分危險的,好在現在房遺愛自身沒什麼影響力,而且手中也沒什麼權力,他還不用太過擔心。
房遺愛從太宗的眼神中,就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他立即說道。
“陛下,歸納中國神仙體係這件事情,可以找幾個文人來完成,我負責配合他們就成,如果這件事情完成之後,我希望陛下能夠給我一些零花錢,我家的老爺子太摳門兒了,我一個相府的兒子,出門吃飯超過二十文,都得賒賬。”
要是房遺愛又是什麼要求都沒有的話,太宗的心裡肯定會十分的不踏實,現在居然見這個家夥開口向自己要銀子,表情一下子就輕鬆起來,隻要房遺愛有所求,他就不用太過擔心。
他笑著衝福林招了招手,福林立即將他從房遺愛那裡弄來的哪錠銀子雙手呈交給太宗,太宗笑著說。
“怎麼樣,眼熟嗎?”
房遺愛立馬心頭一緊,太宗正在大力提倡節儉,自己一出手就給了福林這麼多的銀子,他肯定會將自己當成貪官,因為這幾十兩銀子就被弄成貪官的典型,豈不是也太冤枉了。
他趕緊解釋道:“陛下,上次賑災途中,我救過一個人,後來他在捐款的時候,特彆強調給我八十兩銀子。”
房遺愛說完,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看來自己還真沒有當貪官的料,才暴露一錠銀子,自己就將所有的家底和盤托出了,要知道,量刑是和貪汙的數量掛鉤的,自己這麼做不但不能爭取寬大,說不準還會罪加一等。
“八十兩銀子,這得賣多少東西啊。”太宗把玩著銀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陛下,真的是他強行送給我的,我都沒辦法推辭,這個人叫黑三,現在在魏叔玉大哥手下當一個低級軍官,我可以喊他過來對質的。”
見房遺愛表現得十分的慌張,太宗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他衝房遺愛招了招手,示意讓他走到自己的跟前。
“房相和我一樣,一向崇尚簡樸,他對外人如此,對自己的家人更是如此,但簡樸不等於窮酸,作為相府的公子,隨時不揣點兒銀兩也太沒麵子了,這樣,隻要你將現在所的那件事情給我做得漂漂亮亮的,我每個月都給你八兩銀子的零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