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咱們兄弟,誰跟誰啊,這點兒小事兒,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房遺愛摟著王元寶的肩十分義氣的說道。
“咱……咱們……,兄……兄弟?”
王元寶嚇得有些語無倫次了,從房遺愛和柳紅顏的對話中,他知道房遺愛是當朝宰相房玄齡的兒子,而他卻是一個潦倒到偷女人包子的小偷,這差距也太懸殊了,結果房遺愛不但沒有絲毫的嫌棄他,反而和他稱兄道弟的,這換成誰也沒辦法接受。
王元寶甚至有種房遺愛是不是要騙他的感覺,不過他轉念一想,身上最值錢的,也就是臨走時候,他老媽給他縫的那條大褲衩,就是丟在馬路上估計都沒人撿,也就不擔心房遺愛能夠從他身上騙走什麼東西了。
彆說王元寶感到奇怪,柳紅顏也感到十分的奇怪,不明白房遺愛為什麼會這麼真心實意的幫這個窮小子,就算是愛心泛濫,可以去幫那些連飯都吃不起的窮人啊,沒有必要在一個小偷身上展現自己的博愛啊,好像有些是非不分,再不濟,去青樓幫幫那些失足的姑娘總行吧,利人利己的事情。
其實房遺愛有過那麼幾個瞬間也有些遲疑的,他很難想象麵前這個傻不愣登的落魄少年會和首富有什麼關係,不過他轉念一想,換做是小時候的馬雲,也不會有任何人會覺得這個長相有些抽象的人,會在後來用金錢巔峰女人們的審美觀。
反正已經出手了,即便錯了也沒有太大的損失,抱著這個觀念,房遺愛和王元寶跟著柳紅顏進入了她的包子店。
在包子鋪外麵已經等滿了來買包子的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富家公子,雖然柳紅顏的包子做得的確好吃,但還沒有厲害到讓這些人天天不遠千裡來她這裡買包子,這些人主要是為了看柳紅顏來了。
那些公子哥常年來這裡吃包子,但柳紅顏從來都沒有給過他們好臉色,現在見房遺愛居然和他們心目中的女神肩並肩走在一起,而且柳紅顏和他說話的時候,還衝他莞爾一笑,立馬引起他們的羨慕嫉妒恨。
“喂,房遺愛,你在這裡乾嘛呢?”一個穿著華貴的公子哥,大聲的衝房遺愛打招呼到。
房遺愛順著聲音看過去,和他打招呼的是柴令武,柴令武比房遺愛大幾歲,再加上他孔武有力,所以平日裡根本就不將房遺愛放在眼裡,即便房遺愛主動和他打招呼,他都是一臉不屑的用鼻孔哼一聲。
現在明顯是看他和柳紅顏在一起,才故作親熱的和他打招呼,要是以前的房遺愛,肯定會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但現在的房遺愛一眼就看穿他的把戲。
“怎麼,柴公子,想通過我和紅顏姐姐套近乎,把誰當傻子了呢?”
柴令武沒想到房遺愛敢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要是以前,他肯定大嘴巴子直接呼過去了,但現在當著自己女神的麵,他必須得表現得優雅一些。
“遺愛,你說什麼呢,我是那種拐彎抹角的人嗎,我看了你上次蹴鞠,最後那一腳簡直太神奇了,叫……叫什麼來著……,神……。”
旁邊一個哥們接口道:“神來之筆?”
“對……對,就是神來之筆,那簡直就不是人能踢出來的,不……你千萬彆誤會,我沒有罵你的意思,我是說,隻有神才可以踢出那麼好的球來。”柴令武拍馬屁的功夫還真不錯,不過拍到了馬腿上。
“行了,柴令武,你就彆在這裡費儘心機了,這小子偷了我包子,房遺愛又和這小子稱兄道弟,我抓他們過來是算賬的,你和他套近乎有什麼用?”
柴令武一聽,臉色立馬從春天過渡到冬天,他看著房遺愛沒好氣的說。
“房遺愛,你怎麼不早說,還紅顏姐紅顏姐叫得那麼親熱,紅顏姐是你叫的嗎?”
房遺愛都賴得和這種人說話,他們知道柳紅顏的脾氣,還每天像個蒼蠅一樣圍在她的身邊,這樣怎麼可能讓柳紅顏對他們動心呢。
他們和柳紅顏唯一的對話就是。
“紅顏,我……我來買包子了。”
“幾個?”
“我先買一個怎麼樣,銀子我可以按照五個的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