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公穎心頭一震,難不成這小子看清楚了自己的套路,不可能,以自己引誘人的水準,房遺愛再聰明,也應該是發現不了的,但是為什麼他會知道,自己得出的最終結論是房遺愛要的禮物是一條蛇呢。
程公穎雙眼死死的盯著房遺愛,希望自己之前的判斷錯誤僅僅是一次失誤,房遺愛卻毫不畏懼的盯著他,嘴角泛起一絲嘲諷,就好像是在告訴他:“被他媽裝了,你的那些把戲我都看透了。”
兩個人的對視最後以程公穎的回避為收場,通過眼神交流他基本可以肯定房遺愛看穿了自己的把戲,房遺愛不但看穿了,並且還幫他隱瞞,他不明白房遺愛到底想乾嘛。
“張叔叔,你難道就這樣去見皇帝陛下嗎?”房遺愛回頭看了張亮一眼,小聲提醒道。
張亮趕緊說:“對,對我馬上得去見皇帝陛下,遺愛,你稍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服。”
張亮剛離開,房遺愛就用不客氣的語氣說:“程大師是吧,你的手段十分的高明,但並沒有到無懈可擊的地步,要不咱們利用這點空餘的時間,做個小遊戲?”
程公穎皺著眉頭看了房遺愛一眼,然後冷聲說:“悉聽尊便。”
“你將左手放在後麵,看我的手勢,然後在背後做一個和我手勢一樣的動作。”
房遺愛一隻手比了一個剪刀,另外一隻手比了一個石頭,分彆置於程公穎視覺的兩側。這是房遺愛大學時期學習的一個有關左右腦的心理學實驗,他相信拿來忽悠程公穎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他的收拾做完之後,然後說:“程大師,請你用你的左手比出來,你剛才看見我做的是什麼手勢。”
“剪刀!”程公穎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不……不,我不是讓你說,而是用手比劃出來,當時我認為你比劃出來的是石頭。”房遺愛也學著程公穎的樣子,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
“哈哈,笑話,我自己比的什麼能不知道,當然是剪刀了。”程公穎本來以為房遺愛會玩什麼花樣呢,結果居然如此的低端,而且他確信自己左手就是比劃的剪刀,因為他剛才看到就是這個。
“我都說了是石頭,你還不相信,拿出來,不相信就將你的左手拿出來。”房遺愛用十分堅定的語氣說道。
“拿出來就拿出來,我……。”程公穎突然傻眼了,他自己做的明明是剪刀,拿出來的卻真的是房遺愛說的石頭,他蹭的一下從石凳上站起來,一臉戒備的看著房遺愛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控製我的手勢?”
房遺愛嘿嘿一笑,故意用高深莫測的語氣說:“實話告訴你,我不但可以控製你的手勢,還能接替你控製你的身體,要不咱們再試試,我可以讓你在十分理智的情況下,自己跳進那口井裡麵。”
程公穎使用的那些手段,房遺愛明白其中的原理,但他自己卻根本不知道原因,隻是師傅讓他這麼做,他就這麼做,現在見房遺愛居然控製自己的行動,立即認定房遺愛的道行比自己還高,他低著頭一臉心虛的問。
“小兄弟,你師傅和何方高人,能否給我引薦一下?”
房遺愛用似笑非笑的表情說:“程大師,我如果說我師傅是個神仙,你相信嗎?”
聽房遺愛這麼說,程公穎立即露出一種,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給我講什麼聊齋的表情,不過他知道房遺愛之所以這麼說,就是不想和他坦誠相見,見房遺愛要控製自己跳井,他當然毫不懷疑了,趕緊認慫說。
“既然房公子不願意說,我也就不多聞了,我已經見識到房公子的厲害了,也不會對你的道行產生質疑,隻是不明白的是,以你的道行,既然遇見了驅蛇人,為什麼不當場將他擒獲呢?”
房遺愛說將人控製跳井,完全是忽悠人的,就好像那些殺人者最害怕死一樣,程公穎這種整天以乾擾和控製彆人潛意識為樂的人,自然害怕自己被彆人控製,而且他也相信肯定有比他厲害的人能夠輕鬆的控製他,就好像他能夠輕鬆的控製彆人一樣。
現在他可以肯定一點,房遺愛是他惹不起的人,既然這樣,房遺愛的要求,他就根本沒有拒絕的資本。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