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仰視,對上宴沉幽幽的輕覷,在他的凝視下壯著膽子親了他第二次。
一晌,從他喉骨溢出一聲令人心顫的笑聲。
護欄邊風雪在肆虐。
朔風從後頸,宴沉緊扣的指縫掠過鑽進肌膚,腰被他勒的很緊,上半身無縫隙的緊貼。
他吻的好凶,好似發了怒的猛獸。
背後是刺骨的寒意,身前是宴沉身上傳遞來的熱意,一雙手被凍的快抱不住他。
所以宴沉把她抵在走廊的內側,壓的緊,吻的狠。
一直到來尋他的梁浩然出現,他俊臉微側,還叼著她的唇,唇齒發力,餘光陰鷙。
‘嘶’
疼的李知沒忍住。
“什麼事。”字眼有少許模糊,給這吻更添曖昧。
梁浩然頭皮一緊,背過身去,“邵,邵哥來了……”
說完,梁浩然落荒而逃。
就納悶,疑惑了。
李知……
不是他看上的人嗎?
為什麼擱沉哥懷裡,兩人吻成那樣?
是酒喝多了出現了幻覺,還是李知就這麼好的命讓沉哥給看上了!
——
宴沉先回主包,站在漂亮茶藝師身邊聊著邵慎時側頭一瞥,“您忙,四五個電話都沒接。”
“都快報警給您報失蹤了,爺。”
他步履緩慢,鞋底碾過手工製的地毯,一身寒梅凝枝雪壓不彎的清冽姿態,長腿擺動,夾著煙濃淡薄霧交替。
“忙。”
就回了一個字。
忙著接吻,無暇接電話。
邵慎時眯眼把他多瞧了幾眼,著重在他唇跟一小片皺褶的胸口附近,誰也不是沒經曆過的嫩雛,這點痕跡,心照不宣。
“那事得你親自去辦?”邵慎時招呼他在太師椅邊坐下,入座,茶藝師就奉了熱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