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巴揚了揚,示意桌上的手機,麵部解鎖。
李知在弄微信,宴沉掃過她包裡的煙,“誰教你抽的煙。”
“我哥。”
他微微擰眉,“他還真是什麼都教你。”
“不想教我的,被我纏的煩了,那時候年小,喜歡什麼都跟他學。”
說起李暮朝。
她眸色會很自然的柔軟。
男士煙遞忽的送到嘴邊,她抬眼,在宴沉的注視下咬著吸了口,太濃,不太受得住。
嗆了兩口。
“把煙戒了。”
她點頭。
“我教你。”
挺有趣,她彎了唇,“好。”
添加好微信,放下手機,自覺的往前湊,“您不是要教我嗎?”
宴沉打趣,“你想怎麼學?”
“嘴對嘴?”
她趴在他身上,毛衣領口微敞,鎖骨邊有道鮮豔的紅。
“您看,怎麼教合適。”
宴沉笑罵她,“蹬鼻子上臉。”
李知跟著笑,坐起來,把水晶杯的白水喝完,就去掐水靈靈的葡萄,吃法囫圇。
丟兩個進嘴裡,動了兩下,連皮帶籽的吐。
她真的好喜歡葡萄。
再伸手時,宴沉先她一步,掐了顆送到嘴邊,她確實蹬鼻子上臉,讓太子爺喂。
“咬著。”
不懂,倒也聽話。
腰身倏的被握緊,她順勢倚著,看見宴沉這麼低下頭來,一顆葡萄在兩人唇齒間滾來滾去。
些微的一點果酸散去就是甜。
吻的特彆重。
有種把她當做葡萄,連皮帶籽咽下的狠。
李知被狠收拾一番,軟在沙發裡歇氣,宴沉回到飯局又喝了兩輪才帶著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