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道不是一般大,不過一會兒,手腕就麻的厲害。
“宴先生……”
握著的手腕倒是鬆了,轉而捏著她臉頰,五指跟嵌肉裡似的,“李知,你今兒怎麼這麼不聽話?”
她就覺得是姚卉穎那事,跟跟他們一屋子裡彎的,身份地位都不差,她不過是……
主動勾上他的一條狗。
沒主人命令就咬人,該是要挨訓的。
想過味來,開口道歉,“抱歉宴先生,姚小姐的事……”
“真他媽煩人。”
他不爽的嘀咕句,把人扯到主臥,燈也不開,直接壓在柔軟的大床上,咬著這張講不出好聽話的嘴。
沒留情,咬破的地方不少,鐵鏽的血腥味充斥彌漫。
他的手掌在她腰後,掐那腰窩和明顯凸起的尾椎骨,手掌熾熱,指尖侵略的往下逐漸冒進。
熱吻不停,鎖骨下不遠處。
鼻息灼熱,燙的她抖個不停。
落地窗外夜景迤邐迷人。
她深墜在那浮世夜景的泥潭中。
電話鈴聲忽的響起,是李暮朝來電的特殊鈴聲,現在很晚來電,難道出了什麼事。
沒有一絲猶豫的撂下宴沉,在床下的外套裡拿出電話。
“哥。”
屋內靜謐,李暮朝的聲音太過清晰,“幺幺,我好疼。”
“彆怕彆怕,我馬上就來,馬上來。”
“……幺幺。”
她急紅了眼,胡亂的套著衣服,“哥彆怕,我馬上就來。”
“我知道很疼,也不知道你很辛苦,忍一忍好嗎?靶向藥效果很好,在養養身體咱們就能用。”
“我們以前更難過,也挨過來了。”
她好慌。
慌的沒扭頭看一眼宴沉,沒要外套,鞋也是穿一隻拎一隻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