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早晨來看病,拿著掛號單滿臉急色的人,要乘電梯你擠我我擠你。
李知護了這位姑娘好幾次,總被著急的人碰撞。
“您方便嗎,方便的話我背您上去。”
姑娘被她說的一愣,“背?”
“彆看我瘦,有勁兒,您要是相信我的話。”
勁是有的,隻是一晚沒休息,宿醉,爬的十分吃力,一樓爬完都要停下歇氣。
為了緩解沉默,姑娘跟她搭話。
“您家人也在醫院嗎。”
“是,我哥病了。”
“照顧病人勞心傷神,你這麼瘦,注意自己身體。”
李知附和說是。
一晌,姑娘不刻意的提,“您……家裡人呢?”
“沒了,就我跟哥哥。”
“男朋友呢,也可以相互照看一下,減輕一些負擔。”
沉吟會兒,李知才回,“我沒男朋友。”
姑娘有些意外,“抱歉。”
爬完五樓,李知氣喘籲籲累得不行,“還有需要幫忙的嗎。”
姑娘溫柔搖頭,杏眼漂亮溫柔乖巧。
一個年輕姑娘,拄著拐杖,背著的時候一身的骨頭太瘦了,於心不忍的提醒,“今天周一看病的人多,如果家裡人能抽出時間,還是讓家人陪著。”
姑娘跟她道謝,“您的收款碼……”
李知擺手,“不用,我還有事先走,如果您還需要幫助可以聯係護士,人多,往旁邊站,沒去亂擠。”
李知沒多留,叮囑完就走。
小籠包還熱著。
回到病房跟李暮朝一起吃了早餐,等醫生上班就去詢問情況,癌症細胞比起前些日子控製了一點,稱不上理想。
醫生建議儘快用上靶向藥看效果。
李知簽了同意書,心不在焉的出來,又跟肖經理那邊請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