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樹下那個才是尤物。”
“唉唉唉,那個,剛從樓裡出來那個。”
有人罵他,“傻逼,那是邵哥的女人,林垚!”
被罵的有點委屈,又盯著林垚身邊的李知,“林垚身邊那個,賊漂亮。嘖嘖嘖,那身材,那臉袋兒,喲喲喲,那個背……”
“邵哥邵哥,您說一聲,讓林垚介紹給我唄,年末家裡催婚催的緊,我也不挑了,拉個美人結婚得了。”
邵慎時盯著這年輕不懂事的娃,冷笑聲,“傻逼東西。”
本來李知心情很好,也出來玩玩仙女棒,這錢總牛皮糖一樣,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
看她臉色實在難看,林垚遞了支煙到她嘴邊,她低頭銜著,舉著仙女棒湊近點煙,眉心蹙著。
“錢總,我也不跟您扯,我有人了。”
錢總秉著美人有特權的原則,“有人又怎麼樣?我也有老婆妨礙嗎?咱倆玩一玩各過各的也不耽誤誰。”
“再說了,你錢哥我事業有成,能虧待你?”
李知都快無言以對,“您就不問問,我那位是誰?”
“能是誰,你錢哥我有錢,誰都能搞定。”
這大話是真敢說,也不怕閃了舌頭。
李知給氣笑了,正要說,宴沉的電話進來,“正巧,那位來電話了。”
“誰的電話比你錢哥的還重要。”
她冷冷丟下倆字,“宴沉。”
耳邊有點吵,轉身往屋內走,“宴先生。”
簡潔明了,乾脆爽利。
“來一號苑。”
“您在?”
宴沉掛了電話,吐了口煙,看著李知從樓裡出來,跟林垚說了兩句,拎著裙擺小跑著過來。
這麼冷的天,外套也不穿,才感冒過真是一點記性不長。
1號苑,除了幾位特定的人是不會對外開放的,除了服務生安靜的不行,等電梯時錢總的糾纏又來了。
錢總:【李知,你吹牛逼能不能說個實在點的?宴家太子爺跟你?看不出你野心不小?】
錢總:【彆擺譜了,說吧,養著你每月要多少,包?衣服?還是給你弄一套公寓先住著?】
錢總:【你爽快點我就爽快點,你要在這麼裝清高,我就告訴劉老板你勾引我買古董,糾纏我不放。】
真是好笑,這個人。
她隻回了一句:【我讓宴先生聯係你。】
拿著電話的錢總笑的不行,就一個古董師能搭上宴沉?白日夢也沒這麼做的,吹牛皮以前都不想想實不實際。
在萬寶樓,錢總對李知是一眼就色欲熏心,介紹古董時笑容可掬,溫和乖巧,談及私事性子裡的清冷就露出來。
妥妥一豔美漂亮的絕嶺之花,這怎麼能不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以賣古董為由添加微信,以為私下裡談兩句就能成功,誰知這姑娘挺硬氣遊刃有餘的跟他周旋。
到現在更是把宴沉給搬出來!
私人影院間,掛著勿擾的牌子,幕布上隨便放著一部電影,光影交錯中投射出柔軟布藝沙發裡的兩道身影。
李知被親的快要沒氣,腦子因為缺氧都有點發暈,宴沉才鬆開她,轉而咬她發腫的唇。
“誰的消息,一直發。”
她反應過來,這會兒暖了的手指來回撫他後腦勺的頭發,乖順的挨著他,“宴先生,能幫一個忙嗎?”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