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先試試。”
“試什麼……唔。”
李知不懂。
他跟宴沉不是朋友嗎?
而她現在跟著宴沉,厲敬焰還這麼對她?
“厲,厲敬焰,你,你瘋了,你瘋了嗎!”她用了吃奶的勁兒推他,用儘所有能反抗的方式。
“厲敬焰!”
厲敬焰停下,眼神要殺人似的,扯著她手腕帶上車。
司機淡定如常,“少爺,去哪兒。”
“酒店。”
“……”
李知神經繃緊,“你想乾嘛,厲敬焰。”
厲敬焰反過來要挾她,“要叫宴沉來嗎?”
“叫他又怎麼樣!”她不是水性楊花的性子,才剛剛有那麼點適應,沒情趣腳踏兩隻船!
跟不想搞什麼複雜的三角戀。
跟宴沉,隻是為了靶向藥資格,最好的醫療資源。
李暮朝在治療中情況穩定,不可能去輕易破壞!
“打。”
手機拋過來,挑釁十足。
李知得不行,咬著牙,“厲先生,您缺女人嗎?京港的漂亮女人那麼多,勝過我的千萬倍……”
他說話倒是直接又直白。
“我想要你。”
好莫名其妙的人,李知氣的冷笑連連,“您覺得可能嗎?我現在跟著宴沉,我跟著他!宴沉跟你是朋友,是好兄弟,你不覺得這很荒誕嗎!”
就是因為荒誕。
剛剛在巷道裡,才隻是親她,適可而止。
厲敬焰低罵句,扭過身去煩躁的點了煙,李知沒抵抗的過去,被領到酒店,浴袍直接摔她臉上。
“洗澡去,難看。”
“劉韜那邊沒出消息,你就在這兒不準走。”
瞪他眼轉身去浴室。
厲敬焰去的副臥洗手間,在碰頭是客廳。
李知倒水,厲敬焰倒酒。
“酒後亂性,我勸你彆喝!”
厲敬焰沒理她,偏偏就喝,偏偏就喝得多。
李知沒說話,坐在沙發裡,可心裡是忐忑的,厲敬焰那身腱子肉簡直不是人,動起手來完全沒有反抗力。
她漱了三次口,比昨天用口紓解後的感受還要難受。
“我可以找律師嗎?”
“找律師打什麼,故意傷害罪?”厲敬焰端著酒過來,在旁邊坐下,那雙眼射過來,她害怕的不行。
“我知道輕重,劉韜肯定活著!”
“你不是醫生,我不信。”
事情沒出結果,兩人就這麼乾坐著,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厲敬焰仰頭靠著椅背閉著眼。
她有嘗試把水杯弄響,去倒水,故意弄出動靜,也不見厲敬焰睜眼,再次借著倒水的舉動,小心翼翼的往門口移動。
“去哪兒?”
頭壓根不敢回,直接往門口衝,真不知厲敬焰這速度有多快,好像眨眼就追上來。
“厲敬焰,你禁錮我人身自由,我沒犯罪你這是非法禁錮,我可以告你!”
嘭。
一拳頭,捶在李知耳側。
厲敬焰的表情波瀾不驚,偏邪的很,“這層樓我包了,沒人上來,除了你就剩下我。”
“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