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豔靡麗,又一身媚骨勾人。
“李知!”
聲音不大,威懾十足。
“不想給。”
她看著男人,粲然一笑,“有些狼狽,您能帶我走嗎?”
“沒臟,我還算乾淨。”
她臉上有飛濺上來的血跡,看著實在太邪祟妖孽。
宴沉噫了口濁氣,脫下外套裹著攔腰抱起,被單絲滑,露出那雙又細又長的腿,冷眸掠過。
“把腿收好。”
“哦。”
她嬌俏的不行,不僅沒遮故意往下攥,在那大腿根的地方欲遮不遮,俏生生的窩懷裡看他。
男人眸色攝人,“你欠收拾,李知。”
“差點。”
抱著她從主臥出來,也不管她冷不冷進了風雪肆虐的室外。
“還曉得反抗。”
李知低著頭,摳著他襯衣上暗金色,印著金色紋路的紐扣。
“嗯,想留給您。”
男人輕嗤,不帶玩味,隻有冷冽的威壓,“沒看出來。”
“那是您眼裡有彆的姑娘,肯定看不見我的誠意。”
“哪個姑娘?”男人覷她眼。
她故意拖長音調,“就那位,人儘皆知,您養在攏月樓那位。”
“嘖,那雙杏眼看人的時候,還真是……”
男人抱著她上了直升機,係好安全帶,給她扣上耳罩,撥順亂糟糟的長發,“真是什麼?”
玉臂攀上他脖頸,酥胸壓過來,被單往下滑,男人一把攥著給她捂緊。
“真想扣她眼珠子!”
男人很賞臉的扯嘴角,“你敢?”
“您不護著我就敢。”
黑色外套下,男人的手掌肆無忌憚捏她臀,懲罰意味居多,“少說混賬話。”
“就說。”
她耍賴,像潑皮。
仰頭,吹冷的唇咬他喉結,力道並不小,“宴沉。”
“我真他媽想在這兒……”
“睡你!”
她雙眼紅的很,濕漉漉的瞳仁,眼暈靡豔嬌媚,氣若幽蘭,窩在他懷裡氣息紊亂,化形的女妖精,各種手段的在勾他纏他。
直升機回了京港,沒進城,去了南顰山的幽篁樓。
“洗澡。”
男人站在浴池邊,手裡勾著從她身上扯下來的白色床單,指尖勾著的那一塊是濕的。
李知擰開金燦燦的黃金水龍頭,側身而立,也不遮掩不著一縷玲瓏有致的身線。
“我一個人洗?”
“有臉讓我陪?”
她嘟著嘴,不服,“我怎麼沒臉,為您誓死守住清白。沒被誇獎就算了,還被訓斥。”
“有您這樣養女人的嗎。”
男人給氣笑,摔下被單,掏了煙跟打火機,很野的這麼咬著,眼神看著她,“你到說說,彆人是怎麼樣女人的。”
水溫漸暖,她站在淋浴器下,仰著頭衝臉。
她知道臉上濺了血,不雅觀不好看。
水流跟一卷絲布一般,順著曲線,一寸寸占據了她。
“下次我幫您問問。”
“找誰問。”
“不知道,反正京港養女人的不止您一個。”
她背過身去,露出背後的春光,渾身白皙就屁股發紅。
有一陣,她扭頭問,“麻煩您遞一下浴巾。”
“洗完了?”
“嗯。”
“洗乾淨了嗎。”
“不知道,您要來檢查檢查嗎。”
男人扔了剛點的第三隻煙,長腿邁動,進了浴池,結實的長臂勒緊了韌勁的細腰,低頸就咬她頸窩。
“哪兒來的抗藥性。”
“天生的。”
“還敢亂扯。”
一巴掌拍在她翹臀上。
極重的一巴掌,拍的李知埋怨連連,又嬌又媚的眼神瞪著他,轉過身來,眼裡委屈濕漉漉紅豔豔,藥性並沒過。
委委屈屈的仰頭看他。
男人低頭咬她嘴,沉聲蠱惑,“剛說的什麼,還不脫衣服?”
“我以為您,坐懷不亂。”
“我哪兒看著像坐懷不亂?”
李知閉嘴不說話,眼神訕訕。
“疼……”
過程不順,疼的她一直想逃,可背後是牆壁,前麵是銅牆鐵壁的宴沉,男人熱吻不斷,氣息混亂,嗓音嘶啞低沉。
“萬事開頭難,總有第一步。”
她疼得掉眼淚,抓他頭發撒氣,“您這話是騙小孩的!”
男人低笑,吻她眼角的淚,“腰腰乖。”
“你混蛋!”
他不止現在很混蛋,後麵也一直混蛋。
被折騰很多次,男人總算‘大發慈悲’的放過她,她就像個蝸牛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挪到大床的角落,實在看不出以什麼扭曲的姿勢能睡出這種造型。
宴沉洗完澡出來,躲被子裡的人已經露出腦袋,捂得滿頭熱汗,太困倦已經睡熟。
他撿了根煙叼著,摩擦著打火石,查看千安發來的消息。
【人被李小姐給廢了,送醫及時救了過來。】
【已經把人弄去監獄,北城最嚴的監獄,手段都會給上一遍。】
【關外來北城談生意,在酒吧跟李小姐撞見,起了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