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南柯一夢,荒唐一場。(1 / 2)

偏對你服軟 小芙蕖 6585 字 27天前

“李知——”

陸瀚那雙眼在渴求什麼,有什麼要從眼裡冒出來。

忽的,一隻手扼住陸瀚手腕,熱意燙人,力量如鐵,隻是這麼握著什麼都沒做骨頭就疼的厲害。

“放手!”

厲敬焰吐字,都跟裹了刀光劍影般,更不說那雙眼不帶一點媚色,反而是霸道銳利久居的丹鳳眼。

李知拍開陸瀚的手,扯著厲敬焰的袖口,“誤會,厲先生勞您鬆手。”

陸瀚沒資格跟厲敬焰碰。

更不想因為她的關係害了陸瀚。

“陸先生,話我說的清楚,您喝多了,請回。”

李知身邊的男性。

一個比一個優秀。

上次私廚那個,現在麵前這個。

“厲先生?”李知加重些許口吻。

厲敬焰還扼著陸瀚手腕,銳眸掃過收手,凝著李知,“你在這兒做什麼。”

“跟垚姐來逛一逛。”

她側身指著酒吧,“清吧,來看表演。”

厲敬焰抬抬下巴,“拿東西,跟我走。”

“憑什麼。”

“憑我高興。”

“我憑什麼讓你高興。”厲敬焰給她的感覺很危險,可能是身份的不同,她藏著心中的秘密站在他眼皮下,總有種站的越久,就會無所遁形一樣!

李知扭身就走,厲敬焰一把將她扯回來,鐵一樣的腱子肉撞著她胳膊,他居高臨下的命令,“去拿東西,給你五分鐘。”

“李知!”

“……”

李知咬著嘴唇進店,十分的不爽,又不敢跟他來硬的,“垚姐,我先走了。”

“這麼快,在玩兒會?”

她指了指外麵,“有人在等我。”

林垚不問,“好,有空再約。”

從清吧出來,厲敬焰靠車門邊,路過不少女人頻頻回頭,天冷他就穿了身西裝,一身黑,寸頭長了些,很乾淨又硬漢十足。

往車邊走,她聽到人在議論。

【靠紅旗邊那男的,我靠,一看就很會做!】

【豈止是會做,到床上能折騰死人!】

【好想被他折騰!】

……

厲敬焰叼著煙先上車,李知隨後跟進來,壓下半截車窗,鬼使身材的覺得手掌發熱。

厲敬焰這個瘋子!

上次在北城,這個瘋子拉著她的手做下流的事,隔著衣料也感受到那鼓脹到過分的地兒。

簡直屬於很神奇那一種。

跟宴沉一樣,罕見的令人咋舌!

“不問問我帶你去哪兒?”聲音從左側傳來,渾厚的嗓音,荷爾蒙濃鬱。

李知聳聳肩,“不重要,反正這一帶監控多,人證也多。我要是消失了,總有人會找我。”

厲敬焰笑了聲,很蠱,“知道我乾什麼的嗎?”

“警察?”

“我可沒那麼正義。”

“你做什麼跟我沒關係。”

厲敬焰偏頭,看那張倔強的側臉,“李知,你好像很怕我。”

“是不是你的第六感在幫你趨利避害。”

對。

厲敬焰說的很準確。

北城打拚多年,確實是第六感在她心中警鈴大作。

李知捏緊了手,保持鎮靜,“厲先生挺幽默,我隻是礙於我的身份再跟您保持距離。宴先生脾性大,我要注意著點。”

厲敬焰輕哼,吸了口煙,“這時候跟我提宴沉,想拿他來壓我?”

“什麼壓不壓的,厲先生做事,隻要您覺得無愧於朋友就行。”

“我什麼身份,可不敢插足你們之間。”

“你說——”

轎跑這麼寬敞,她就不知厲敬焰的手是怎麼伸過來捉住她的腰的,嘗試過宴沉的臂力,厲敬焰的臂力好像有過之而無不及。

“厲先生!”

厲敬焰力道極大,李知沒抓著車門扶手,被扯過來直接撲他懷裡,胸前硬邦邦的腱子肉,身上殘留著雪茄的味道。

體溫如火石,燙的灼人。

“厲,厲敬焰!”

“李知。”他掌心粗糲,蹭著她臉,耳朵火辣辣的,“你說,我跟宴沉要你,他給不給。”

李知是一點拗不過,隻能用力抵著他,呼吸急促,麵色畏懼的跟他周旋,“你是真瘋了嗎,厲敬焰!我究竟哪點好,京港像我這種樣貌的女人,你有心找,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沒什麼不同,跟那些跟過宴沉的女人一樣。”

“我不想攪合進你倆的事,能不把我扯進去嗎?我還有哥哥,我死了他怎麼辦!”

厲敬焰那雙眼,像極了深海漩渦裡潛藏的惡獸之眼。

盯著人看,叫人膽顫膽寒。

“你跟李暮朝可不是親兄妹。”

“我……”

見她語塞,他薄繭的拇指揉著她塗了潤唇膏的唇瓣,“宴沉喊你什麼?腰腰?”

“還是他雅致,腰腰這腰身,還真是——”

他猛的湊近,隔著拇指吻她。

“能要男人的命。”

李知倒吸一口涼氣,咬緊了牙,“厲敬焰!”

“少爺。”

開車的司機提醒了聲。

厲敬焰低哼一聲,收了這危險又刺激的動作,隻是沒收那不安分的手,仍環在李知細腰之上。

沒穿外套,就隻有薄薄的一層羊絨衫,能感受到腰上的細軟。

她暗自跟厲敬焰較勁兒,使了吃奶的勁兒才掰開兩根手指。

“你,你,你究竟想乾嘛!”

厲敬焰端坐著,不甚在意的口吻,“怕什麼,車裡我能把你怎麼樣?”

“不過你要是願意,我倒很想在車裡——”

“跟你有什麼!”

司機再次輕咳。

“咳什麼咳,有病看病去!”厲敬焰冷眸掃過去。

儘管他不爽的罵著,還是慢悠悠收了手,李知長籲一口,心裡亂的不行,想跟宴沉告狀,又不去敢搏。

她才跟了多久,就要去搏在宴沉心裡那點重量。

權貴交往。

不止是友情,人情,更多的是利益的交織。

李暮朝的病才有起色,可不能功虧一簣!

車子行駛十來分鐘,停在這條街最野的一家會所。

“下車。”厲敬焰在車外,護著車頂低頭看她。

“我不去。”

“宴沉在上麵。”

李知坐著不動,“他沒讓我來。”

厲敬焰哼笑,“你是跟我上去,還是我回車上把你帶走?”

這人拿捏她很有一套。

李知抱著包,抱著外套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包小賽不小買的內衣,而袋子的標識很明確買的是什麼。

其實沒那麼難為情,剛還拎著去清吧,但現在在厲敬焰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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