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長腿,步子快,在樓梯上遇著,李知穿著睡裙,散著頭發,看著又軟又香。
“您出差什麼行禮都沒有?”
“沒看衣櫃?”
“沒。”
宴沉笑了聲,扯鬆了領帶,他上,李知下,“您先洗個澡,我去給您倒杯水……噯!”
手腕被扯著,她退男人進,後背抵著牆壁,白色印花的牆布。
“宴先生?”
她仰頭,男人低頭就叼著她的唇,還是那般惡趣味的咬了兩口,李知就張嘴,男人舌頭滑進來,帶著濃烈的酒味跟煙草味。
身高差距,接吻累脖頸。
男人抱著她,很親密的姿勢。
“您有傷。”
醉酒的熱吻沒停,“結痂了,不礙事。”
“可……”
不喜歡聽她說話,在臀上掐了下。
宴沉就這麼抱著人回主臥,一邊走熱吻不停,不妨礙他對這地兒熟門熟路,一直到床上。
躺下時,男人還是惡趣味不減。
李知扭身要走,被扯回來,宴沉身體側壓不給走的機會。
主臥寬敞,在窗邊擺著畫架,李知來的第一天就看了,什麼都沒有光擺在這兒而已。
“彆動。”
沙發裡,李知跪坐,雙手被領帶綁著,眼睛被紗巾蒙著,沒有攀附就沒有重心,她總是搖搖晃晃。
特彆是畫筆的羽毛觸過肌膚就抖一下。
男人在作畫,在姑娘冰肌玉骨,未著一縷,豐腴玲瓏的身體上。
“腰腰,彆動。”
他音色慵懶,緩慢恣意,“弄亂了作品,還得重來。”
“你,還要,鬨,鬨多久?”
毛筆的羽毛那麼柔軟,沾了水墨又冰,猝不及防來一下,或者毛筆勾勒畫作的時候沿著肌膚不斷時,讓她備受煎熬,水火相交。
“腰腰好敏感……”
男人眸色漸濃。
“宴沉!”
男人不理她,繼續我行我素。
快一小時一副垂絲海棠的畫終於完成。
男人抱著她到浴室,解了絲巾指著鏡麵。
“漂亮嗎?”
李知屈紅了眼,想去蹭掉,這種顏料洗一洗就掉,男人不準讓她看畫,讓她評價。
男人看著鏡子,眼尾猩紅,“想這麼給你紋一副紋身,從腰窩起,順著脊骨到蝴蝶骨。”
“朵朵嬌嫩又嬌豔。”
姑娘被逗得直掉眼淚,鏡麵中怨念的瞪他。
“不好看嗎?”男人把她撥過來,後背貼著牆,膝蓋分開她的腿,雙眸猩紅強勢的低頭親她,“腰腰是不滿意這畫,還是不滿意我?”
“我不滿意你欺負人!”
男人慢條斯理的糾正,“腰腰,我還沒欺負,正打算欺負。”
……
這次出差,他似乎更會折騰人,叫李知顛了大半宿,也不知怎麼哭求才被放過。
宴沉上床時,睡的迷糊的姑娘罵他。
【混蛋!】
始作俑者但笑不語,抱緊姑娘睡覺。
翌日。
宴沉是下午醒的,自然醒,洗了澡換了衣服,就去隔壁小院,一片翠竹邊的茶台前坐著一位老者。
備了茶杯給他倒茶。
“什麼時候到的?”
“昨晚。”
老者笑他,心若明鏡,“不告訴我一聲,心裡就惦記那小姑娘。”
“您睡了不敢打擾。”
“貧嘴。”老者訓他。
他唇邊溢出笑容,“姥爺見過了。”
“見過了,昨兒下午給鄰裡四周分了水果,嬌媚漂亮,溫聲細語又禮節周到,附近的人都跟我打聽,定沒定親,想說給自家孫子或者外孫。”
“晚上自己燒了菜燉了湯,你葉爺爺沒在,我獨享的。”
難怪右邊一棟黑漆漆的,原來是沒在。
“味道很不錯,小姑娘心善,知道我一個人在家,說以後燒菜可以一起享用……比你,更會招人喜歡。”
宴沉安靜的聽著,末了評價一句,“姥爺對她評價挺高。”
老者評價,“姑娘討人喜歡,不怨我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