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道歉。”佟雲州犟。
盛君野橫,“我也不道歉。”
這也是個犟種,主要是兩人拉不下臉。
厲敬焰,“那你倆當著我麵兒打,肉搏,誰贏誰有麵兒。”
不帶保鏢,盛君野是不太願意的,他現在喝多了暈乎乎,指定吃虧,佟雲州倒是願意。
想把剛才吃的虧找回來。
“孫子,來唄,怕你爺爺?帶著保鏢橫什麼,就顯你有保鏢是嗎?有本事來跟爺爺過兩招,看我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被搶了心上人的何一瑞自然也不服,在這邊火上加油,“真他媽慫蛋,有本事乾一場。”
“誰他媽在嘀咕我。”盛君野蹭的彈起,罵著‘撲街’找過來,繞過屏風一看,這兒還有幾個看戲的。
“你……”盛君野也不知是誰,手指了圈,跟李知眼神相對,腦子慢半秒,“你怎麼在這兒。”
她示意牌桌,“打麻將。”
“就你這臭技術還打麻將?”
“嗯。”
盛君野是來找挑事的人,一見李知忽的心中一動,“他是不是來了?”
“誰?”李知是真沒懂這暗示。
盛君野隨意掀開一人坐下,那表情又恨又不爽,“你說還有誰。”
大概指的是宴沉。
“我不知道,沒聯係。”
“他肯定來。”盛君野急得撓頭,“一會兒你幫我說說情,保我一條命行吧?”
“我?”
她笑,“你可真瞧得起我。”
盛君野十分正經,“我沒跟你說笑李知,朋友一場彆這麼冷血!”
李知不想管這騷包,“我跟那位不熟。”
“你!”
厲敬焰在那邊喊,“盛君野,滾過來。”
媽的,忘了這還有個閻王坐著。
他一步三回頭,“幫我求情,記得,這事過了好好謝謝你。”
“……”
盛君野過去,又為誰道歉的事吵了起來,兩個刺頭誰都不讓,讓打一架盛君野裝傻,佟雲州氣焰囂張。
罵著罵著,先把四方館的東家招過來。
“我真他媽服你倆,是要掀我祁家的店?打的幾個院都知道,倆傻逼為一個女人打架。”
“我淦簡直了,丟臉丟大了。”
祁雋頂著一頭白發,上躥下跳比倆主角還吸睛。
佟雲州,“先動手的他,找他賠。”
“我賠你妹,你不動虞夭我動你?”
祁雋整個無語,“現在虞夭重要嗎?重要的是我的損失!!我年後才接手四方館,鬨這一出,我哥得弄死我!”
“讓你們來撐場子熱鬨,你倆直接掀我店!”
“厲哥,這倆混蛋你不管一管?我損失那麼大,我才是苦主。”
牌桌這邊。
王斌納悶,“現在是祁二少再管?”
付俊傑無聊的玩著麻將,消息挺靈通,“聽說祁少去了南方,女朋友的事,祁家不少產業交給祁雋試著運營管理。”
何一瑞,“我就說,最近四方館烏煙瘴氣的。”
付俊傑,“急著做業績,耍的昏招,以前多雅,現在就多亂。”
王斌努努嘴,“祁二少是真不怕死,他哥回來的揍死他。”
李知重新審視付俊傑,不愧是搞娛樂的,哪家的八卦都知道一點,如數家珍一般。
“看,我哥來電話罵我了!”祁雋急的團團轉,拿著電話出門。
厲敬焰也不想管,為女人爭風吃醋,真掉價。
“道歉,不道我也不管了,你倆愛乾嘛乾嘛。滾遠點打,打完吱一聲,我提前給你倆留一間拘留室。”
盛君野:……
佟雲州:……
讓人去派出所撈,那才是更丟臉的事。
盛君野可不敢讓宴沉去局子撈人,今兒算他倒黴,“行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打架的事我先動手我可以道歉,但虞夭以後見著繞著走,彆再碰。”
佟雲州,“你憑什麼啊,你算什麼啊。你說虞夭你的就你的?”
盛君野,“她現在跟我,不我的難道你的!”
“跟你,笑話!”
“之前虞夭跟著沉哥,誰不知道,沉哥親自接她,親自帶去的紅館!”
哦,這事有意思了。
李知托腮,認真看戲。
這倆傻逼,把厲敬焰都給笑了。
佟雲州繼續嗆,“都說虞夭跟了沉哥,不然她最近資源會這麼好?大家知道,隻是沒人敢提!”
“養虞夭的居然是沉爺!”何一瑞懸著心的徹底掉死了。
付俊傑思索著,“是聽說沉爺養了個賊漂亮的妞,難道真是虞夭?”
“你沒聽到點什麼?”
周奕搖頭,“傑少少說笑,我跟虞夭咖位不一樣,哪兒能聽到這些事。”
王斌隻管吃瓜,“這就很有趣了,這倆在這兒爭得頭破血流,爭的居然是沉爺的人。”
“指不定這會兒虞夭告狀,沉爺得來收拾人。”
盛君野又跳起來,太陽穴突突的疼,“你神經,少他媽胡說八道!”
佟雲州哼笑,“我胡說八道?是你這土狗消息不靈通!我跟虞夭之前就認識,見了麵打個招呼,喝杯酒,正主沒說什麼,你跟個瘋狗似的跳起來就咬人!”
“你去沉哥麵前喊兩嗓子,說虞夭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