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富的午餐後,身份貴重的賓客被邀請至花廳小憩。
李知也隨宋白雪的邀請一道過來,也沒分男女區都是混著坐,李知挑的進出口附近的位置,宋白雪陪她小坐一會兒就去招呼客人。
“李小姐喝多了,看著迷迷糊糊的。”許曼寧隔了老遠距離,都要跟李知搭話,“知道的是宋家自釀的酒口味甘醇,不知道的還以為李小姐在發脾氣使小性子。”
李知哼笑,不溫不冷的一眼掃過,“我確實不想見畜生,運氣不好,畜生記著我的味總能遇見。”
“嗯,太刺鼻,我轉轉去,許小姐要一起嗎?”
“你……”
論耍嘴皮子,許曼寧還是陰陽不過李知。
“小武——”厲敬焰揉著眼窩,讓小武跟著。
李知拒絕,“我自己去轉轉。”
李知離了花廳,那薄紗的開衫就落在椅子裡,她就那樣一臉酡紅,一身媚骨的出去招搖去了。
阮亦裳在給宴沉獻殷勤,“沉哥哥,喝杯茶緩緩。”
宴沉伸手擋開,力道重,熱茶漾出全澆阮亦裳手上和腿上,心煩的掐掉來電,“千安。”
千安應了聲,追著李知離開的方向。
阮亦裳麵色微沉,不甘的把茶盞放下,“沉哥哥就這麼不放心李小姐,她隻是去散散酒……”
宴沉低垂眼眸,慢悠悠的拿了煙銜著,餘光輕掃。
“不想丟臉就閉嘴。”
李知從花廳過來,找到在等她的陸瀚,又是許久不見,在看李知,陸瀚眼神裡的亮光仍舊鮮活。
第一次見到她跟宴沉的親密,陸瀚就知道有些女人這輩子都碰不得。
說實話,宴沉把這妖精似的美人養的很好,一身媚骨,一顰一笑都是風情,嬌嫩柔媚的不行。
定是極為得寵。
“好久不見,陸先生。”
“李小姐。”陸瀚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
“有件事想請教。”她喝了不少的果酒,身子有些軟,懶懶的依靠著廊柱。
“李小姐請說。”
李知斟酌了下,“有個朋友被拍了些不雅的視頻,陸先生能幫忙銷毀嗎?”
她覺得,林垚想求她的事就是這個。
陸瀚猛的皺眉,“是你遇到了……”
她笑著搖頭,美人如畫,“不是我,一個關係不錯的朋友。我現在不知道東西在哪個人手中,隻是有這個猜測,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辦法。”
陸瀚深吸口,“可以,如果是手機比較好辦,電腦就要麻煩些。”
李知淩眸,“真的可以?”
“可以,相信我!”
“好,我確定以後聯係你。”
陸瀚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你……”
“怎麼?”
陸瀚輕垂的手徒然握緊,“你,你刪了我所有聯係方式。”
李知勾唇一笑,撥了撥耳發。
“這是為你好陸先生,不必因為我,毀了你的大好事業。我有主兒,且那人比較小心眼——”
“上次的教訓已經夠了,不是嗎?”
陸瀚朝花廳那邊看了眼,握緊的手無奈的鬆開,留了一句話,“有時候,我也很想瘋一次。”
“先告辭,李小姐。”
目送陸瀚離開,李知回身,想著要不要在回花廳去轉轉,她現在一副醉態,勾一勾許連城應該可行。
早點把事情解決早點離開,這壽宴忒沒意思。
可厲敬焰說,不用她去主動製造機會,她就納悶了,厲敬焰跟邵慎時安排的戲快上啊,她這工具人無聊的很!
——
花廳。
在哥哥的提點下,宋白雪以茶代酒敬宴沉,滿眼真誠,“宴先生,鮑家的事承蒙您手下留情,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宴沉抬了抬手,興致缺缺,“互惠互利。”
宋白雪尷尬了瞬把茶咽下,“還是謝謝您,我被框進去險些就害了宋家,這份恩情我銘記於心。”
宴沉淡淡一‘嗯’接了這謝意。
宋陽春拉著她坐下時,就聽魯姍姍找話題,“宋小姐手腕的紅繩看著很彆致,不像是外麵能買到的。”
宋白雪摸著手腕,笑的乖巧,“是我媽媽特意去靈覺寺幫我求的,之前鮑家的事險些牽連宋家,也差點讓我掉火坑。”
魯姍姍哦了聲,“難怪看著很特彆,跟外麵賣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