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並不認為秦銘飛揚跋扈,反而覺得他的行為大快人心,尤其是當他們全都了解了內情。
“哼,小秦大人在漠北為我薑國流血,而你們沈家卻趁大人陷落、處於危難之際之際,對秦府下如此狠辣之手,實在卑鄙!”
“功臣的家人你們沈家也敢加害,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當殺!”人們紛紛激憤出聲,不恥於沈家一些人的醜陋行徑。
沈父、沈母趕到,當聽到眾人的議論,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堪。
同時,他們內心也感到十分恐懼,管家喋血的那一幕,在他們心中留下了嚴重的陰影。
他們同大部分一樣。
也沒想到,那個本該死在漠北的人,居然活著回來了。
但他們畢竟是沈府之主,見秦銘這般的“肆意妄為”,不把將軍府放在眼中,紛紛喝道:“哼,秦銘,即便你身為當朝國公,也不該在我將軍府撒野,就不怕陛下治你藐視皇權之罪嗎!”
秦銘冷笑一聲,一步踏出,而後將沈父、沈母身旁的一名仆從直接削去頭顱,鮮血噴湧,濺在他們的臉上。
“張口閉口就是皇權,你們沈家代表得了皇權嗎,今日,秦某便就在你沈府肆意妄為了,爾等又能拿我怎樣!”秦銘喝道,湛金槍遙指向兩人,怒火滔天。
在血腥味的刺激下,沈父、沈母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雙腿發軟,秦銘一句話不說,直接殺人,這種慘烈的場麵,令他們心中感到無比的驚駭。
甚至,他們都不敢去看秦銘了,尤其不敢麵對他那一雙因憤怒而變得嗜血的眸子。
過了好久,他們才長呼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顫聲道:“秦銘,你……你不要欺人太甚,這裡畢竟是將軍府,容不得你撒野!”
“我欺人太甚?”
秦銘冷哂:“待我刀兵,還之刀兵,這便是我秦氏一族的規矩!在你們說出那句話前,何不反思反思你們沈家都做了什麼!”
“噗”的一聲,說話間,秦銘又將一名仆從斬首,同死去的那幾名仆從一樣,他也從參與欺辱過伏伶。
“一群不要臉的東西!”
“人越老,心越歹毒,說的就是你們!”
瞿讓、田橫亦冷漠出聲。
見秦銘殺意凜然,沈父、沈母臉色煞白,大氣都不敢喘,他們知道,真若徹底將秦銘激怒,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出來。
“秦銘,我想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沈母換了一副姿態,賠笑道:“看在你與離兒昔日的情分上,此時就此揭過,如何?沒必要為了一個卑賤的丫鬟,而壞了兩家的情誼。”
沈父亦笑著出道:“沒錯!秦銘,說到底你曾經也是我沈家的女婿,沒必要為了一名婢女而大動乾戈。”
秦銘笑了。
是怒極而笑。
兩人張口一句丫鬟、閉口一句婢女,著實觸動到了他的神經。
“哈哈哈哈……你們在說伏伶身份卑賤,說她是丫鬟、婢女?哼,在我看來,她比你們沈家上下高貴多了!”
“啪啪”兩聲。
秦銘直接扇在他們的臉上,令其留下清晰的手指印,他冷漠出聲:“昔日的情分?她沈離也配!兩家的情誼?哼,你們沈家也配和我國公府談情誼?算什麼東西!”
沈父、沈母懵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