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瞅托德沒精打采的麵孔,“看來有人起床方式不太對呀。”
“你這麼說起碼我是有睡覺的。”托德耷拉著臉,“但實際上我躺在床上一整晚都沒睡著,一直在想著這個賠錢的牧場,還有個討厭的小鬼頭,大晚上一直在嘰嘰喳喳,非說什麼農場的錢好賺,大言不慚的準備繼承我的事業。”
沒什麼毛病,遊戲裡的錢確實好賺。
“那你應該高興,後繼有人嘛。好吧,也許你該喝點熱牛奶。”羅柏想想也是夠折騰的,瞧他有些惱怒的樣子,補充道,“或者茶。”
“我們還有一堆的工作要做,所以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到,隻求安靜。”托德歎氣,拿起錘子作勢要砸,“……順便,下次帶小鬼打遊戲的時候記得熬久點。”
羅柏後退半步,發現盧克進來車庫,連忙自告奮勇跑路,拍了拍對此不知情的家夥的肩膀,“那我去打掃畜欄。”
那邊通常是最臟最累的活,基本不會有人來搶著乾。
畜欄在後牧場,相較於昨晚前牧場的牛棚,路程要遠上不少。
回屋內穿上有些磨損的皮夾克,羅柏抓起掛在冰箱旁牆上的獵槍,背上出門,對著遠處自個兒玩耍的楓葉吹了個口哨,便朝畜欄的方向走去。
帶獵槍當然不是為了狩獵,隻是以防萬一,雖說新的動物親和技能基本保證了安全,但羅柏習慣了。
早晨的草場上鋪著一層露水,閃爍著微光。…。。